“傻蛋步”
出乎我意料的,一边拼命地控制着自身能量的散失,春奈居然随手将手里的电锯,塞进了相川步那家伙的嘴巴里。
这……这算是什么啊?该不会是让只剩下一颗头的相川步也在这个时候变身?先不考虑一颗头要如何穿上那种复杂的洋装,光是咒语就……
“呜呜呜呜”
哎哎?成功了?相当地能干嘛。
头顶突兀地出现了粉红色小圆帽后,相川步也暂时松开了电锯的握柄,张口拼命大喊。
“优仅仅是瞬间,我身边的无口少女以我完全无法察觉的方式,瞬间来到了春奈的和相川步的身边。
“盔……盔甲法师撑不住了啊那个魔法的力量……根本就没办法用来补充嘛”
春奈的上半身已经完全地赤luo,从我所在的方向,刚好可以看到少女的光滑脊背,和以微妙的角度刚好落入视线的可爱粉红凸起,至于下半身的纱裙,也正处于逐渐消失的状态,将作为最后防线的粉红色小裤裤逐渐暴露出来。
说什么魔力漩涡,结果现在根本就无法夺走那个术式的魔力用来恢复,春奈也好,相川步也罢,现在看来,完全都是失败了嘛。
失败了……么?
这样的想法才刚刚从我的脑海当中冒出,却被另外的,突兀地出现在场地内的狂暴漩涡,生生地压制了下去。
刚才还陷入了短暂僵持,极力在术式的操纵和魔法漩涡的吸引下挣扎着的魔法能量,几乎是在瞬间就选择了背叛原本的术式,大量刚刚由茵蒂克丝的魔法阵中发散出来的魔法能量甚至还没等变成光粒,就已经汹涌地被这道涡流吸纳。
“这……这就是……优她所说的……魔法漩涡么?”
看着处于这所有填充过来的魔法能量中心,被狂暴的力量包围着却仍旧镇定自若的死灵法师少女,我突然明白了少女之前所说的“一定会成功”当中所包含的意思。
“因为那份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力量的关系,海尔萨斯大人她……本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庞大,也是足以吸纳一切魔法力量的魔法漩涡。”
塞拉似乎早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幕地为我做出了解答。
“可是……这样吸纳魔法能量,对优她而言……”
“海尔萨斯大人她,一直是这样的温柔,哪怕使用和操控魔法力量会为自己带来痛苦,在有着不得不做的理由时,也绝不会犹豫。”。
“就是说……会痛苦是?魔法能量当中所带有的杀伤力也会全盘接受是?连带着恢复相川步那家伙的身体也是……”
我看着自相川步的脖颈下,因为优的魔力注入而开始蠕动着延展出新的骨骼和的场景,嘴唇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被咬得发白,拳头也捏得咯咯直响。
如果是在没有知道“使用力量就要承担相应的痛苦”这一被强制加诸在优的身上,并且无法避免的规则之前,我或许同样地会认为“这样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理所应当”。
问题是,当看到优她明明就承受着身体被撕裂的痛苦,却仍然面色平静地将通过自身的魔力漩涡所吸引来的力量,投入到对相川步的身体修复当中时……我内心里那根对于少女无比怜惜和珍爱的神经,又一次地被触动了。
和奏一样,有着一般人所无法想象的善良之心的可爱少女,凭借着自身就几乎承担起了整个世界的命运……这样一个平时连微笑也不能露出,连话也不能说的优,内心里……其实很寂寞。
在和我相遇并且接触的这两天里,少女的便笺纸几乎是以肉眼可察的速率消耗着,很显然,因为有了和我的交流,连带着少女的心情也因此而变得愉快了不少,哪怕是无法真正表露出来,但是,这样的快乐却是真实存在着的。
『不希望因此而有人痛苦。』
在写下这样的内容时,优的眼神当中所流露出的坚定神采,现在我已经完全地明白了。
无论是为了这个世界的命运之绳不被动摇,为了现实世界里的大家不会因此而遭受不幸,还是为了新结识的同伴不会因为这样的力量而陷入危险当中,优她……都已经在一开始就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哪怕是自己肩负起全部的痛苦,也要阻止一切的选择因为有着优使用了自身的魔力漩涡作为援助,“龙王叹息”的能量被大量抽离并且用于修复相川步的身体和补充春奈体内的能量,很快的,相川步的躯干已经重新长出,至于春奈那边……
“魔力完全恢复了?什么嘛……居然连裙子的破损都不帮忙修复……”
春奈一边嚷嚷着,一边拉了拉自己已经破了一大半,现在连屁股都无法遮掩,连带着把少女娇嫩的花瓣也微微显露出来的小裤裤,顺便狠狠地踢了地面上明明就可以看到这一幕,却完全没有什么反应的相川步一脚。
“傻蛋步给我把你那脏兮兮的东西遮起来啊”
……光是看着都觉得自己的胯下隐隐作痛,如果不是因为相川步他的体感度是零的话,光是这一脚已经足以让他好不容易才恢复的身体再次崩溃了海尔萨斯大人。”
当彻底完成了对相川步的身体修复,春奈也已经摩拳擦掌地提起电锯重新念起变身咒语时,塞拉及时地出现在了看台下,扶住了险些摔倒的优。
“优,没事?”
我也跟着急匆匆地跑下了看台,虽说帮不上什么忙,但是……
『大丈夫だ,問題ない』
用因为疼痛而仍旧在颤抖着的手指勉强在便笺上写下了这样的内容后,优抬起手,向着另外一边的上条当麻指了指啊,我知道了。”
将少女由冰冷铠甲覆盖着的手背合握在我的手心里轻轻拍了拍,我也向已经努力过的优,做出了保证。
“接下来……就交给我好了。”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