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就被人给从船上扔下来,差点没摔出好歹,不过这不是船上人在意的事情。
士兵给一个戴手铐脚铐的人解开镣铐,然后一掌把人推倒在沙滩上,说了什么,那人转身跪爬抓着士兵的腿,被士兵一脚踢开。
傅雨樱感觉船上的人对这种情况处理的经验丰富,全方位无死角盯着,再加上大船所处的位置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她又不是真的会飞,肯定没办法不被任何人看到的上船。
除非她下水后抓着船底,一直到船驶离岸边,船上的人放松的情况下,她才有可能混进去。但是带着宫志应该做不到。
要是空间能装活物就好了。
她放弃了这艘船,它并不能成为计划中的一环。
还是老老实实制造死亡的假象,然后带着人离开这里。
等傅雨樱回到房子那里,却远远看到有人守在房门口,是船上士兵的服饰!
怎么会这样?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傅雨樱立刻躲到最近的树上。
船上的人不是来送流放的犯人吗?出现在这里是……
宫志记录中提到“他们又来了”,难道陷害宫志的人借着这一趟船又来找他了?
傅雨樱抓着树眉头紧皱。
她虽然担心宫志,但那些人似乎想从宫志那里得到什么,应该不会立刻要他的命。
她如果出去,被发现是岛上多出来的人,反而会比较危险。
她现在还没有合适的假身份,经不起调查。
房子里有人走了出来,那人脸色臭极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他身上沾了血迹,他有些气急败坏,一脚就将脆弱的草门给踢坏了。
傅雨樱咬咬牙,忍到对方离开,才费飞快从树上下去跑回房子门口。
门里是宫志扶着床边躺靠在哪里,他耳朵和鼻子均有流血但不多,但他身上嘴上下巴却有较大面积的血迹。
他吐血了!
傅雨樱连忙上前抓着他的脉搏。
不是外伤导致,而是气急攻心,加上用脑过度。
傅雨樱连忙将人扶起来放躺在床上。
她出门看了一下,确定刚刚的人都走远,没有回来的迹象,便立刻将破烂的房门掩上。
她需要给宫志施针,帮助他疏通气血。
但途中宫志醒了,他看清楚傅雨樱的时候,也看到了自己身上扎着的银针,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是大夫?帮我!故居茅房下有一个坛子,我将它送给你,请不要让它落在神医殿其他人手中。带着师祖传人的名号,成为神医殿首席。”
他一边说着,一边耳朵流出更多的血。
傅雨樱立刻低声呵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
他拼命用脑是在想这个?
难道之前来的人就是要问这个,刺激到他的记忆,所以……
他还真是敢随便托付给别人,因为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吗?
“这是我唯一的夙愿,看在我将呛水的你救回来的份上,拜托。如果无法完成,请交给能完成它的人,不要让它就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