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娇偏过头,露出半截修长白皙的脖颈,软着小嗓子细声细气地讨饶,“李叔说现在天干物燥,你平日得吃些清热降火的东西。”
陆悍荇似笑非笑道:“是吗?”
宋娇娇两条小细胳膊搂上他的脖子,娇滴滴地晃了晃,“是的呀,我骗你干嘛。”
李大夫确实跟她说了些关于男人的“养生之道”,但此情此景,谁实话实说,谁是傻子,先糊弄过去了事。
别看他表面上语气淡淡,一副没太在意的模样,实际上,危险的气场已经将他暴露了。
谁知陆悍荇根本不吃她这点迷魂汤,揽着她的腰,猛地托近。
宋娇娇惊呼一声,“呀,你干嘛……”
陆悍荇唇角微勾,眼神邪肆,“只是想证明下,你跟李叔的担忧都是多余的。”
宋娇娇懵懂地眨了眨眼,下一秒,男人的灼热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他太凶,太野蛮,肌肉紧绷,荷尔蒙浓郁,下手不知轻重,在她雪白的皮肤上,一摁一个红指印。
她娇滴滴,软绵绵,一个劲儿小声的哼唧。
娇甜软的腔儿落在陆悍荇耳朵里,无异于最催情的迷药,他越发气血翻涌,难以自持。
吃够了她的小嘴,他灼热的唇,继而流连到她雪白纤细的脖颈上,甚至情不自禁咬了她一口。
太喜欢她了,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唔……疼啊……”宋娇娇抡着棉花拳拳,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胸膛上。
就连生气都这么招人喜欢,陆悍荇眉眼含笑,一把攥住她纤细的小手,粗糙的拇指,在她柔软的手背轻轻摩挲,“小心把小嫩手打疼了。”
“呜……”
宋娇娇看了看自己微微泛红的手,又瞄瞄他硬邦邦、鼓囊囊的胸肌,气得瞪大了猫儿瞳,脖子被咬了一口,手也跟着负伤了,偏生罪魁祸首,还一副戏谑的表情嘲笑她,这上哪说理去。
“你!”她磨了磨奶白奶白的小尖牙,气咻咻地骂道,“你坏死啦!”
陆悍荇将她的手摁在枕头上,牢牢禁锢,在她噘的老高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挑着眉看她,颇有一种“你人都被我摁住了,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
宋娇娇嘴唇又被他咬了一口,真是欲哭无泪,“你属狗的呀,还咬我……”
富贵甩着舌头,想找女主人玩,谁知一进来,就看到女主人被男主人欺负,它顾不上对男主人的害怕,昂着头汪汪叫了起来。
“富贵,咬他咬他。”宋娇娇摇旗呐喊,乖狗狗,妈妈平时真是没白疼你。
谁知陆悍荇微侧头,一个眼风扫过去,原本气势汹汹的富贵就跟瘪了的气球一样,嗷呜一声,耷拉下耳朵,怂得不敢再上前半步。
宋娇娇傻眼了,却也表示理解,小小修狗,哪里是他的对手。
富贵坐在地上,乌溜溜的黑眼睛,直勾勾盯着炕上的俩人瞧,往左歪着头,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
虽然明知道小家伙不懂人类的事,但是被这双清澈黝黑的眼睛盯着,宋娇娇总觉得有几分羞臊。
她伸手推他的脸,“你起开呀,富贵看着咱们呢。”
陆悍荇一听就有点来气。
平时他想亲近亲近她,得顾忌着陆老爹,还得考虑着陆平安,现在居然连个狗子,都排在他的前边?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陆悍荇一把掐住她尖尖的下巴,再次尝到了她甜滋滋的味道。
黏腻的水声,让人脸红心跳。
宋娇娇尾椎骨麻酥酥的,后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轻轻地打着哆嗦,身子彻底软成一滩水。
陆悍荇微抬头,喘出一道浑浊的吐息,目光落在她红艳的小嘴上,眸色又是一深,小姑娘表情迷迷瞪瞪的,勾着人想对她做些更过分的事情……
外面突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出命案了!咱王家村出命案了!”
后山的一处芦苇荡拉起了警戒线。
宋娇娇到现场的时候,不说人山人海,反正村子里一多半的村民,全都围着看热闹。
死人了,可不是小事。
尤其死的还不是一般人,而是年轻漂亮有文化的女知青!
“伤风败俗,这样不正经的女孩子,死了就死了呗,还劳烦民警查什么,我看就是多余。”张巧嘴眉飞色舞,就跟知道什么内幕一样。
“张巧嘴!你可真是狗嚼大粪,臭嘴一张!人家都死了,你还不放过人家,到处乱造谣,嘴上留点德吧!”陶蔓茹听不下去,讥讽道。
张巧嘴贱嗖嗖地笑,“哎呦呦,急了,我说旁人,你急什么啊,难不成说中你的心事了?谁家好姑娘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乌漆嘛黑的后山里来,不是偷汉子还能是什么?像你这种寡妇,平时没少勾搭汉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