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想要听什么曲,奴家这就为公子弹奏。”
楚昱珩看了一眼送他来的龟公,怒骂道:“还不快滚,耽误老子好事。”
“小的这就滚。”
等龟公走后,楚昱珩掀开帘子走了进去,见到花船内的女子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竟不知绯绯也会弹曲。”
“当然不会。”虞忘绯将琵琶放下,与楚昱珩对视。
方才她先楚昱珩一步来到双镜湖,看到了这些花船,当时岸边空无一人,她便悄悄地选了条花船进入。
至于这花船上的女子,早就被她下了迷药,此刻正在船头上躺着呢。
而楚昱珩在听到花船内的声音后,便立即明白这花船内的是何人。
“你不应该来此的,这里太危险。”楚昱珩握紧她的手,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不来你不就和那扬州瘦马搞到一起了。”
“绯绯这是吃醋了?”楚昱珩挑眉问道。
不等虞忘绯回答,他直接吻了上去:“都是为夫的不是,为夫现在道歉。”
说着楚昱珩的手便不老实地在虞忘绯身上游走,俩人的目光慢慢变得迷离,或许是船内的催情香起了作用,抑或者是此刻暧昧的气氛让彼此都把持不住。
一番云雨后,虞忘绯躺在他的胳膊上,轻声问道:“你要拷问那瘦马吗?”
“嗯,过会儿吧,天亮之前问她便好。”楚昱珩摸着虞忘绯的发丝,想要记住虞忘绯身上的味道。
“你呢,医馆怎么样?”
“不怎样。”虞忘绯叹了口气,“他们都说江南的人排外,先前还不信,如今一看果然如此,即使我免费诊脉,但依旧没有人来光顾。”
这点虞忘绯也很苦恼,若是回春堂的名声不能打出去,没有人上门看病抓药,这个生意便做不下去。
“需要我帮忙吗?”
“不,我打算自己再试试。”
“好,我相信绯绯一定可以。”
两人互相寒暄了一会儿,接着楚昱珩便起身将衣服穿好,虞忘绯明白他的意思,便拿出解药让他去给那瘦马服下。
那女子服下解药后悠悠转醒,见到花船上竟然有两个男子,吓得花容失色。
“你可知前任司马县尉?”楚昱珩也不同她绕弯子,直接问道。
“小女子知道,但小女子与司马县尉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之间的审问虞忘绯不想多听,便起身坐到一边安静地喝起茶来。
“你们谁和司马县尉是熟识?”
“小蝶已经死了。”女子浑浑噩噩地说道,“她与司马县尉熟识,可是在司马县尉失踪后无数人都在找小蝶问话,他们怀疑是小蝶杀了司马县尉,所以小蝶顶不住压力投河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