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借两位的人头一用,重拳出击的赵老爷!(大章)(1 / 2)

神农道君 神威校尉 6919 字 1个月前

当天地震动,气运分裂的那一刻。

“嗡~嗡~”

赵兴所携带的宝物,都散发出光芒。

他所修炼的法术,也发生了某种变化。

“影响来了。”赵兴有所明悟,立刻回到房间查看。

与此同时,面板也出现了一条条记录。

【姓名:赵兴】

【官职:正五品上(异常)】

【境界:元魄境圆满】

【职业:司农】

【气运:衍六(异常波动)】

【聚元:六十九阶】

【命魂:三品初期】

【剩余寿元:499年(异常)】

“景新历二十九年时,我的剩余寿元500年,如今是景新历三十五年,但中间因为山猫、苍貌、灵幻山羊升官加爵,给我带来的福泽有五年,所以我现在还有499年的寿命。』”

“现在官职、气运、寿命,都出现了异常波动,这就是因为大周的气运王朝体系,在平海州、吕梁州出现了分裂,而我身处该地域。”

天河府,百道转运司内官邸,赵兴看了一眼面板。

【景新历三十五年,二月二,气运王朝『周』发生异常动荡。】

【受神器『纬神罗』影响,你的气运出现了波动(影响范围:平海州、吕梁州)。】

【受阴界司命天宫影响,你的寿命出现了波动,气运王朝赐予的寿命提升,

将发生异常波动,其余不受影响。(影响范围:平海州、吕梁州)】

【受『讨贼文』影响,你的官职出现了异常,若遵从『讨贼文』,将丢失现有官位,可能会获得更高官位。】

“三种影响,这就是梁王造反的底气之一了。”赵兴暗道,“跟著他造反,

有可能获得更强的气运,更高的官职,更长的寿命。”

至于法术方面,也出现了异常。

不过异常的只有三种法术,一是【五指天命】,二是【龟钱卦法】,三是【占侯法】。

这三种法术,同样被影响了。

在法术名字后面,出现了一个叫【天命所归】标识。

“坑爹的来了。”赵兴看向这个标识,不由得摇了摇头。

“受天命所归的影响,这个时候发动三种法术推算,任何结果都将受到影响,而且是有利于梁王的。"』

“梁王以前就是最大的命官,如果我现在算‘梁王会不会成功’,那十次里面,九次的反馈,都是会成功。

“实际上,这就是梁王以命运法术造成的影响。””

赵兴前世,就是被这个坑爹的buff给骗了。

不止是他,很多高玩都被骗得不要不要的。

以为梁王真是天命所归,于是纷纷加入到反贼阵营来。

结果都挂了一波,掉级的掉级,掉宝的掉宝,掉气运的掉气运,官职更是归零。

还有不少中二玩家,在解读这个【天命所归】buff时,归到自己的身上。

于是也扯旗造反,自立为王,结果死得更快。

“坑爹的梁王。”赵兴骂了一句。

面板上其余法术,没有变化。

如今,赵兴的顶级天时法有四种:

分别为天时候变法【鲲鹏变:三转】

此为内练候变法,可化身鲲鹏,能施展出鲲鹏的一种天赋秘技。

鲲鹏的天赋秘技有很多,赵兴入门(一至三转)悟出来的是『鲲吞天地』。

鲲吞天地:具备强大的吞噬能力,可张开巨口,将大片的天地元气、云雾甚至是水流、灵气等一并吸入腹中,化为自身的力量。

如果突破至四转的小成境,还能练出大鹏状态下的天赋秘技。

天时雷法:三转,掌握秘技【天雷指】。

天时云法:三转,云门。

云法乃是控场神技,顶级法也不例外,除此之外,顶级云法《云门》已经可以大幅度的增强其余法门,尤其是雨法。

云门乃是终极法的一部分,它的最终目的是取代天道,在顶级法阶段,就已经开始衍化五行变化。

第四种顶级天时法,仍旧是云法,即李伯谦的绝学《哭尺天涯》。

顶级地利法,也有四种。

【瀚海地宫:三转】【玄水地宫:三转】

【地灵神藏法:三转,掌握秘技“地灵结界』,为大规模防御结界。】

【坤元法:三转,掌握『坤元再造』,主修复土壤。】

“天时,地利,加起来,共八种顶级法,都是本尊三转境界,其中除了鲲鹏变之外,另外七种,分身都可以施展,为一转层次。”

赵兴看着这八种秘法,这就是他修炼五年的成果。

“至于本我派法术,也不受影响。”

“高阶法【丛林跳跃】练到了高阶圆满,可以藉助森林环境,进行遁逃,可以适用于不同的战斗环境。”

“【草木皆兵】,则根本没时间练了,依旧是七转境界。”

“不过【草木皆兵】重在植物兵种的能力,这个时候我体内的六阶植物兵种都没有,只有一些药材和分身材料备用放著。”赵兴暗道。

目前本我派方面的战斗力还未成型,虐菜可以,打高阶局,还需要时间。

命运类法术:【大衍望气术】【五指天命】【占侯法】【龟卦法】。

三种都处于异常状态,但大衍望气术不受影响。

因为大衍望气术,只能看,不能推算。

“命魂类法术,也未受影响。”』

“其中,天眼法和瞌睡虫法,都是跟随命魂的强度而提升威力,我的命魂达到了高品层次,这两种法术也达到了顶级法的威力。”

“梦存法,打造记忆宫殿,梦行法,可跳跃梦境中杀人。”

“不过梦行法和本我法一样,都没时间修炼,仅能虐菜,打不了高品。』

“灵魂方面应付高品的手段,还得是衍神决秘法,《灭魂钟》与八阶的魂甲。”

“万法道体:以五行风雷之道凝聚出来的纯元之躯,叠加四级纯元土壤的增益,元气总量是普通四品圆满的百倍,一般的三品,恐怕都没我撑得久。”

【宝物:天机法衣(七阶极品,异常)】

【辟凶黄历(七阶上品,异常)】

【墨守玉佩(七阶极品,启用后可形成移动的小型结界(可防除魂魄类之外的手段)】

【镇魂铃(七阶下品,灵魂幻术防御,警示走火入魔)】

【魂甲:八阶极品】

【元阴圣典:九阶下品,共十六页】

【节气令(大郦):立春、立夏、立秋、立冬,可提升秘典《节气令》境界。】

“天衍王给我的宝物,天机法衣和辟凶黄历出现了异常,恐天衍王当时也没想到,会碰到今日的情况。

“还好墨守玉佩和镇魂铃不受影响。”赵兴暗道。

“《节气令》,因为四件郦朝节气令,立春、立夏、立秋、立冬,都为定境圆满。其余为定境六转。”

还有一些从兵界购买的一次性消耗品,并未出现在面板上。

赵兴检查了一番,发现并没受什么大的影响。

“这么看来,只有命运类的法术和物品受到了影响,和我前世所知道的一致。”

“不过,这种影响,对敌我双方都差不多。”赵兴暗道。“我用不了,基本上敌人也用不了,所以还是在一个层次上。””

梁王要完成封锁,不止是地界上的封锁,还有人心上的。

天命所归这个效果,就是要让官员们倒向他这一边,

“我记得梁王手里,还有一件神器,名为天运潜龙榜,记录了十九州之地的天才、气运雄厚者。””

“这是玄天教的镇派之宝,能够助梁王拉拢、刺杀掉那些人才。”赵兴又瞭望天空。

“前世为玩家时,面板上就能看到这个榜单,不知道这世会是怎样的呈现。”

正当赵兴熟悉这些变化时。

“砰……"

突然之间,一道阴风吹到百道转运司官邸内。

一道虚影出现在官邸内。

它身上冒着淡淡的金光,一条金龙在头顶盘踞,

但它的腰部以下,却文有一条黑龙缠绕。

“阴神戴宗的分魂体。”赵兴看着突然出现的虚影,不由得皱了皱眉,“气运在阴神之体身上也出现了分裂,但现在来看,是黑龙占据了上风。”

阴界的司命天宫,掌管了一部分阴神权柄,现在也开始影响到了下面的阴神赵兴能够感觉到,戴宗的身不由己,因为他的脸上一半是冷漠,一半是挣扎。

“赵兴接旨!"

戴宗冷漠的开口。

赵兴则是冷冷的盯著他。

戴宗也不管赵兴什么动作,只是自顾自的拿出一封黑龙谕旨,宣读起来。

“元侯赵兴,爵升二等,进信阳侯(五德封号,严勇武智信),掌天河信阳军。”

“官升三级,增寿五十年,为天河府九道转运使,加光禄大夫。”

“即刻生效!”

“赵兴,还不跪下接旨?”戴宗喝道。

赵兴听着这道没头没尾的『旨意』,不由得冷笑道:“你传的是谁的旨意?”

“是梁王的谕旨。”戴宗道。

皇帝下达的称圣旨,太后下达的称懿旨,王爷、帝后、公主,统称谕旨。

“荒谬!”赵兴一甩衣袖,义正严词道:“本侯又非他的封臣,岂会受他这个王爵的谕旨?”

“戴宗,你要跟著他造反吗!"

赵兴每说一句,就上前一步,声音如雷,不断在戴宗的分魂体周围炸响。

戴宗身上的黑龙气运,在与金龙气运角力的过程中,顿时处于下风。

戴宗顿时清醒过来,他有些恐惧道:“元侯,本神也是身不由己-—----这道谕盲是专门为你送过来的,你千方不能接!”

“你速速离开天河府,不,速速离开平————"

嗡~戴宗的话还未说完,黑龙散发出来的气息,又将其周身冲刷了一遍。

“赵兴,你要抗旨?!”戴宗冷冷的盯著赵兴。

铛~

赵兴的体内,传来一道钟声。

灭魂钟顿时发动。

重新帮助戴宗压制了黑气。

“戴宗,你现在神魂不清,我只能灭你这道分魂。”赵兴看着清醒的戴宗,“你不要怪我。”

戴宗身体僵硬的抱拳拱手:“谢、谢元侯。"

赵兴再度发动灭魂钟。

铛!

一股无形的魂力,往周围扩散,戴宗的分魂体顿时化为了粉末。

“嗖~””

金色飞龙冲天而上,重回天际。

但黑龙却衔著谕旨,猛的扑向赵兴。

软的不行来硬的,这是要强行救封赵兴,把他变成梁王的封臣。

一旦成功,那就是上了梁王的战车,以后想下车都难。

即便下了车,也会有污点。

是别想当什么大司农了,三品官都悬。

一时间,赵兴身上的镇魂铃响起。

黑龙衔著的圣旨如同入了泥潭,无法靠近赵兴。

“哼,一道分魂体的力量,也敢封我?”

“破!”

没了戴宗的依托,黑龙圣旨就是一种普通的灵魂攻击手段罢了。

只是来诱惑赵兴接受封赏,服从梁王。

赵兴随手一挥,便轻松破掉。

“啪嗒~”

失去了力量的谕旨,掉落在地上,失去了光泽。

黑龙顿时朝著天上冲去,回归巨大的黑龙本体。

“没有气运类法术,无法斩这一条小的气运黑龙。”赵兴暗道。

梁王封锁命运类法术,好处就在这里,除了二品的『天运境』,没人能够斩他分派出来的敕封气运黑龙。

当然,可以吸纳。

但这正是梁王要的。

你吸纳了,就等于接受了封赏,那就是我的封臣,站到了和我一个阵营里面“不知道多少人顶不住诱惑和蒙骗,被梁王这一波先手给拉入到了反贼阵营中。”赵兴看着气运黑龙飞走,不由得暗道。

官升三级,爵升二等,加散阶。

还增寿五十年!

这是多大的诱惑?

正常升迁,熬个百年,都未必能从五品升到四品。

像当时在双子岛搭伙的孙士钊,他至今都还是正五品上,还在那里熬资历。

当然,也就是赵兴的待遇好一点,如果是孙士钊这种五品,爵位是不用想了,寿也加不了那么多。

不过,什么样的实力配什么样的待遇,

赵兴看不上这点甜头,但对其余官员来说,乃是莫大的吸引力!

“万兽竞技归来,我从未展现过实力,去两大学宫,也只是写了一篇候变论。进星辰宫修衍神决,也都是秘密进行。”

“所以我明面上的实力,不过是个正五品上的官员,会高阶万法分身,是天才,但并非绝世天才级别。

“能给我官升三级,爵进二等武侯,掌实权,梁王这已经是看得起我了。”

赵兴暗道。

“不过他却不知道,我已经学会了诸多顶级法,还练成了衍神决第一层。”

“这一世,我岂会上他这辆破车。”

戴宗的位格不高,分魂体更是只有六品阴魂的实力。

阴魂六品,只会简单的魂魄类法术,和中低级法术武技,不过如果是高等阴神,请神附身又不同。

戴宗的本体也不过是三品阴神,它一直都是乾的送信的活,赵兴灭他的分魂体不难。

“弱小的强行敕封,强大的,则威逼利诱。"

“暴乱恐怕很快就开始了,天河府信阳军?信阳侯恐怕死了。”赵兴暗道。

梁王给他封的是二等武侯,武侯必掌实权,而且是当到死,如果退休,这武侯所附带的实权职位就没有了,当然,仍旧是享二等侯爵的俸禄和土地。

现在梁王给他封“信阳侯”,掌天河府的信阳军,就代表著这个职位空出来了。

那么原本的信阳侯,不是死,就是被荣退。

“荣退的过程比较麻烦,要不伤人的剥下来气运庇佑,使得其有余寿安享晚年。梁王哪有这耐心,不听话,那就肯定是死。”

“驻扎在天河府的常备军,总共有十一支,不知几人叛变,几人死亡,几人在抵抗。”赵兴暗道。

“梁王本就是平海州州君,一品亲王,平蛮统帅,又掌多件神器。他必要控制军权。”

“不过,这个时候的地方军队,都只是派小兵小将过来夺权,他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那七支强军身上。”

景帝在开启中高品大战时,就把通幽、九霄、黄泉、玄冥、天仓、太虚、武尧,七大洞天强军交给了梁王统师。

但这七支强军,绝对不可能轻易跟著梁王造反,哪怕梁王现在打的名义是清君侧,诛刘斯。做了足够的铺垫,仍旧会有很多清醒的人,不会跟他一起下水。

赵兴很快就没心思想九天应元府那边的事情了。

因为他的地镜在疯狂的嗡嗡作响。

【赵兴,速速前来天河府转运司听命!一一张平】

【赵兴,立刻前往百水道之‘溧水道’,维护稳定一一周槐】

【著令所有五品以上司农官,在府城内,及周围四郡,立刻前往府城,与巡检司一起行动,护卫府城一一何正臣】

【司农监紧急调令—————】

地镜里面出现了十几条命令,全部都是天河府的上级部门,官员发过来的。

有些命令也互相违背。

比如府城转运司内部,他的直属上官张平,让他去转运司听命。

可副掌司,却立刻让他去看守溧水道。

他还收到了天河府司农监的大农令『叶子健』的群发调令,以及府君何正臣的调令。

甚至还有来自府城三支驻军的调令。

因为转运司是军政双管机构!

也就是说这些都是上级部门!

只有归柳天宁直管的『巡查使』身份,天河府的巡察台、司、道,就没有发命令来。

“每一个调令都合理,不过这个时候,命令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背后是人是鬼。”

“不过,现在地镜多少是能用。”赵兴暗道,“先问问龙肖和公主府那边的情况。”

“什么,白正阳还是死了?”赵兴一愣。

“我提醒过七叔。”龙肖叹道,“不过,他不信洪氏会反,会来杀他,还笑我胆小。”

“你别自责了。”赵兴平静道,“人各有命,他既不信,那这就是他的命。”

“他是将军,你只是个锋龙卫统领,你命令不了他。”

“大动乱当前,你我能做的,只有保护自己身边的人罢了。”

赵老爷对白正阳的死,毫无感觉。

提醒了不信,死了能怪谁?

难道让龙肖跪著求他别去送吗?

赵兴自从十阳洞天那波为老陈扛命之后,就知改命代价太大。

如白正阳这种,只能尊重他人命运。

“你岳父呢?”赵兴问道,“白明川总没事吧?”

“没事。”龙肖道,“不过洪元霸、洪元寿这两兄弟已经响应了梁王的号召,驱动百万水族大军,正在向崇明府进发。”

“白家的大军是否调动?”赵兴问道。

“青龙军内部出现了混乱,灵儿的爷爷正在肃清内部叛乱,只派了一支二十万人的军队去盯著洪氏兄弟的军队。”

“最快也要两天后,才能调兵完成去追击了。"

赵兴点了点头,这就是先后手的差别了。

洪氏族人,本就对朝廷的归属感不强,又早有准备。

应梁王令就变强。

准备充足,又有这种好处,自然动起来快。

相反,白家要动起来,就慢许多。

“敖氏、唐氏两家水族土司如何?”赵兴问道。

“不清楚。”龙肖挠了挠头,“你知道,我的政治嗅觉不敏锐,也不知道他们两家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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