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返回到厨房,对正在配菜的于运来说到,“于叔叔,有没有想过,重操旧业,再开个小排档?”
他的手顿了一下,看向我笑笑,满是疤痕的脸上,透着一缕温情,“没想过,我出来后身无分文。然后就一路逃亡,这才刚刚缓过了一口气。不敢想太多!”
他说的到是真话。
这两次接触下来,我感觉,于运来这个人,到不是那种坏的不可救药的人。
也不知道是被关在里面关的规矩了,还是他本质就是如此。
要说当年年轻的时候,他有些小心机,争强好胜,这也无可厚非。所以才招了邢智利的道,这就说明,当年他确实是急功近利,耍了小聪明了!
我问了他一句,“当年你带伤跑到了羊城,一定很艰难吧?”
于运来苦涩的一笑,“嗯!幸亏了当年的那位好心的列车员,他将自己的铺给我睡了,车上的三天他都很照顾我,给我饭吃!到了羊城才有了些气力,一路从车站讨饭捡吃的,去了郊区。郊区的人都很朴实,老旧的房子也多,好找容身之处!也幸亏羊城的天气暖,在哪都能睡!”
于运来竟然开口跟我讲了当年他逃亡羊城的后续。
“后来,我没忍住,就联系了我的一个朋友,他就跑来了羊城来看我。当时在羊城的县城里的房子,都是他出钱给我买的。”他说道这里是,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然后看向外面继续说,“我来了这个岛上之后,就将那处房子又卖掉了。我想将钱还给人家。人家没有理由给我钱用。”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真诚。
“你说的是陈阿福?”我轻声问了一句。
他很惊讶看向我,“你知道徐阿福?”
“是!”我也没有隐瞒他的意思,“现在他的海鲜排挡已经交给他的儿子在做了,都认识他的。他一直都没改初衷,海鲜楼依旧叫大排档,自己建的一栋船型的大楼,全做了酒楼。名字就叫大船海鲜大排档。做的很有特色,目前是青城最大的海鲜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