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突然一问,在场的人都随之楞了一下,包括那花鸡公也是一样。皆不知道端午如此问到底是何用意?
但也正在这时,一名青年卫兵出列,向端午敬礼道:“报告团座,是我开的枪!”
端午问道:“为什么开枪?不知道随意开枪会受到军法处置的吗?”
卫兵再度大声的道:“因为我看到一名土匪正在持刀欺负一个姑娘,因此开了枪。报告团座,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端午走了过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道:“你做的很好,但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说到此处,端午突然拔枪,对准了那刚刚还在得意的花鸡公。
花鸡公瞪大了眼睛,然而也正在这时,端午手指一动,枪已然响了,子弹瞬间贯穿了花鸡公的脑壳。
这一刻,全场寂静,包括被端午呵斥的那名士兵都没有想到,团座抬手便开枪把那花鸡公给毙了。
慕三炮与一众土匪也尽数愣在了当场,毫无征兆,自己的三当家就死了。
但这要换做以往,他早就带着人冲上去与对方拼命了,杀了他的兄弟,那就等同于在打他慕三炮的脸一样。但此时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愕然了半晌也未曾说出半句狠话。
而那相距花鸡公最近的父女俩也被吓到了。那少女更是躲在了自己父亲身后。显而易见,那少女也没有想过要杀死对方,虽然那花鸡公是如此的可恶。
然而也正在这时,端午却喝道:“当着我督导总队的面都敢调戏良家妇女,背地里也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后给我记住了,如果再看到有土匪调戏良家妇女,直接给我毙了。”
“是!”
那卫兵大声的应道,而此时端午则看向那慕三炮。
慕三炮心中一紧,恐惧瞬间占领了他大脑的智商高地,强烈的求生欲更是令他不得不张口骂道:“该,我早就训诫过你,不许到处沾花惹草,而且尤其不能调戏良家妇女。你就是不听,今天被老天爷收了吧?你活该!”
骂完,慕三炮又冲着端午赔笑道:“这位长官对不起,是我管教手下不严,给您添麻烦了。”
端午冷笑,子弹他都给这个慕三炮准备好了。
“端午兄弟,端午兄弟!”
正在这时,马平安姗姗来迟。他跳下马来,便看到了地上花鸡公的尸体。
但他却没有质问端午,而是沉着脸道:“哪个是慕三炮?”
慕三炮连忙上前道:“是钱领导吧?我就是慕三炮。”
马平安气道:“我不说了吗?来的时候,服从人家督导总队的安排,你们怎么刚到城门就惹事?”
慕三炮露出一脸憨厚的傻笑:“对不起领导,是我的一个手下不懂规矩,已经被这位长官给正法了。”
这慕三炮虽然恐惧端午,但是此时这话却有几分挑拨离间的意思。毕竟他也很清楚,地下党与中央军之前是有过节的。
所以此时,他们也算是地下党的人,结果却被中央军给杀了,你看你这位钱领导,是不是得为他们做主啊?
但不想此时,马平安不仅没有理会慕三炮不说,而且却冲着端午致歉道:“对不起啊端午兄弟,给你填麻烦了。”
端午道:“现如今外敌当前,我们是应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抗战。但是也要注意一下人的品性。这些人,哼!要不是看在你老马的面子上,我都送他们回他们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