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汉武帝罢黜百家,表章六经,遂畴咨海内,举其俊茂,与之立功。兴太学,修郊祀,改正朔,定历数,协音律,作诗乐,建封禅,礼百神,绍周后,号令文章,焕然可述,后嗣得遵洪业,而有三代之风。
如汉武帝之雄才大略,但其穷兵黩武和晚年的巫蛊之祸为其留下负面的污点。
汉武骄奢,国祚几绝,疲弊华-夏,所获无几;外攘夷狄,内脩法度,封禅,改正朔,易服色。
刘彻,这位雄心勃勃的帝王亲率仪仗,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前往东莱的求仙之路。
天空原本蔚蓝如洗,却在他踏上征途的那一刻,风云突变,乌云如墨,迅速遮蔽了日光,预示着即将来临的不仅是自然的考验,更是心灵的洗礼。
海风呼啸,携带着海水咸湿的气息,与暴雨一同肆虐,仿佛连天地都在抗拒这不合时宜的求仙之举。
海浪汹涌澎湃,一波接一波地撞击着岸边,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仿佛是大海对凡人贪念的怒斥。船只在巨浪中摇摇欲坠,即便是最经验丰富的水手也束手无策,出海计划被迫无限期延后。
刘彻立于岸边,任凭风雨打湿了衣襟,目光穿透雨幕,望向那茫茫无际的大海,心中五味杂陈。他本欲寻求长生不老之术,以永固汉室基业,却不料被这突如其来的天灾阻断了去路。
这十余日的滞留,对他而言,不仅是身体上的煎熬,更是心灵上的深刻反思。
终于,当风暴逐渐平息,刘彻决定返回都城,心中却已不再是初时的那份狂热与执着。封禅泰山、禅祭石闾,他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向天地宣告自己的悔悟与决心。
在庄严的仪式之后,他召集群臣,面色凝重,言辞恳切,逐一细数自己以往的过失,那些因迷信方术、劳民伤财的决策,如今想来,无不令他痛心疾首。
他宣布,即日起遣散所有方士,终止一切不切实际的求仙活动,将国家重心重新拉回到民生与武备之上。
就在这时,搜粟都尉桑弘羊等人,怀揣着对国家未来的深思熟虑,斗胆上书,请求在轮台地区屯田,以缓解边疆粮草之困,增强国防力量。
然而,刘彻却以一纸《轮台诏》,冷静而坚决地否决了他们的提议。
诏书中,他深刻阐述了当前国家的首要任务是“禁~苛~暴,止~擅~赋,力本农,修马复令以补缺,毋乏武备而已”字里行间透露出一位成熟帝王对国家大局的深刻把握与远见卓识。
自此,汉武帝不再出兵,而第二年马通、马何罗等谋刺武帝,金日磾发觉并保护了汉武帝,刘弗陵的母亲钩弋夫人“因过”受到斥责,忧死于云阳宫。
一般认为是子幼母壮,为了防止钩弋夫人重演吕后称制的局面,汉武帝找借口处死了她。
江充余孽马通与马何罗,眼中闪烁着不甘与疯狂,密室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们阴鸷的面容,低声细语间,一场针对帝王刘彻的致命刺杀计划悄然成形。
刘彻,这位雄才大略的武帝,虽已年近古稀,但那份威严与睿智依旧不减当年。
然而,岁月的风霜终究在他脸上刻下了痕迹,他深知自己时日无多,正于书房内,烛光之下,一笔一划地书写着对帝国的最后布局,每一字都沉重如山,寄托着对未来的期许与忧虑。
就在这紧要关头,一股不为人察的寒意悄然渗透进宫殿的每一个角落。
金日磾,这位忠诚的近侍官员,凭借其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月光下,他的身影如同猎豹般迅捷而无声,穿梭于宫墙之间,心中警铃大作。
他深知,一旦让这阴谋得逞,不仅帝国将陷入动荡,连武帝刘彻的安危也将岌岌可危。正当马通与马何罗即将动手之际,金日磾如同天降神兵,猛然现身,眼中寒光四射,一声怒喝,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一颤。
两名刺客见状,面色骤变,却也不甘示弱,抽出利刃,寒光闪烁,与金日磾缠斗在一起。刀光剑影中,金日磾的身手矫健,每一次出击都精准而致命,但刺客亦是亡命之徒,拼死抵抗,战况一时胶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霍光与上官桀闻讯赶来,他们的加入如同猛虎添翼,战局瞬间逆转。霍光手持长剑,沉稳冷静,每一剑都直指敌人要害;上官桀则身形灵动,时而攻其不备,时而诱敌深入,配合得天衣无缝。
三人联手,犹如天罗地网,将马通与马何罗团团围住,最终在一阵激烈的交锋后,成功将二人制服,粉碎了这场精心策划的刺杀阴谋。
整个宫廷,在这一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撼,静默之中,只余下三人沉重的喘息与远处隐约可闻的钟鼓声。
金日磾、霍光、上官桀,他们守护了汉武帝刘彻,也守护了这个风雨飘摇中的帝国。
而刘彻,望着眼前这一幕,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既有欣慰,也有对未来的深深忧虑。
刘彻无奈为防止后宫干政,基本上杀光了他所有女人(小妾)并安排霍光、金日磾、上官桀与桑弘羊四人为辅政大臣,确保自己身后政局的平稳过渡。
又过了一年(后元二年春),刘彻病重,迁居于郊外长杨宫、五柞宫。期间有“望气者”说长安狱中有天子气,刘彻趁机下令处死关押在长安狱中的所有犯人,包括刘据之孙,却被丙吉极力阻止,刘彻遂感慨天意如此,放弃屠狱之令。
不久后的二月十二日,弥留之际的刘彻正式下诏立刘弗陵为皇太子,次日,霍光、金日磾、上官桀、桑弘羊在刘彻卧室内床下拜受顾命。二月十四日,刘彻驾崩,三月下葬于茂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