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两位神君磨嘴皮子时,手持车轮大斧的益清禾近前,指着张怀路的鼻梁骨骂:
“便个腌臜物嚣张甚,若无身上重宝,早被萧师兄一枪戳死!”
“仗着法宝之威挑衅,可是与你正一宗长脸?”
见是个清秀女子骂己,张怀路咧嘴笑:
“借助法宝又如何,左右压制你们青年一辈,打的你们无力还手,财侣法地都不知晓,你修得什么真?”
“莫不是吃食都补到胸上,脑子里一清二白?”
“若是与你拍碎了,兴许还能让你脑子里多些浆水。”
听闻如此言语益清禾直接炸锅,报上姓名便要开战,欲待下令的执事却被赵寻安叫住,拿个大扫帚绕着校场慢慢扫。
“歇歇再战,好好个场地被弄得乱七八糟,既会召唤土灵却任由碎石遍地,正一宗的教养可真不错。”
张怀路盯着赵寻安沉默不语,眼神深处寒光不停闪烁。
赵寻安瞥他一眼,左手搭在小山大小碎石堆,往下一按,立时平整入境。
做完这些赵寻安扛着扫帚走,嘀嘀咕咕的说:
“一眼看出便是缺少家教,倒是与那唤作黎阳的一般,说不得就是同根出。”
“......”
张怀路面上笑容凝固,拳头死死握,阴狠的眼光直勾勾的看。
“真就与那个黎阳真君有关?”
见赵寻安走回,鱼粮紧忙靠前问,赵寻安轻点头:
“十有八九,清林派与这张怀路都有问题,保不齐与黎阳真君便是一丘之貉。”
说罢赵寻安抬头冲益清禾大声说:
“清禾打不过便认输,与这般腌臜物较劲不值当,真若被人打碎了胸脯子,咱星陨峰主也不落忍!”
便只一言惹得满场哄然,益清禾脸面红成了桃子,星陨峰主见自家娘子远望过来的刀子般眼神汗水哗的便流了下来。
俩手摆成一片幻影,扯着嗓子喊:
“真就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胸脯子碎了我是心痛,可真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啊~~!”
听闻祖师爷也说这般不着调的言语,益清禾脸面血红一片,赵寻安见了有些懵:
“这是怎么滴了,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才知道啊!”
鱼粮无奈叹气,便将将话语,十个得有九个半以为有事儿!
“起~!”
执事令下,臊得快要钻到地下的益清禾爆吼一声不进反退,车轮大斧脱手化作数丈大小狠狠斩落!
“嘭!”
张怀路依旧是将将对策,三重关挡的死死,紧接一双石手与地下钻出把巨斧牢牢锁住,人却如闪电般冲出,直向益清禾!
“来得好!”
看似手无寸铁的益清禾轻笑,扯断脖颈珠链用力扔出,瞬间化作近百箭矢急飞。
撕布般的破空之音吓了张怀路一大跳,紧忙唤出三重石墙挡,便听咄咄之声不绝,碎石更是满天飞,威力竟比萧常建的长枪还强了几分。
便在张怀路以为全部挡住时突闻噗噗两声,紧接便觉臀部剧痛。
扭头看,却是两支金灿灿箭矢,深深嵌在肉厚的腚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