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凤的闺房当中,江别鹤被江玉燕一掌打在地上,黑布斗笠掉落在地,露出了一张,长满了斑驳邪毒之痕的慌张面孔。
“玉,玉燕,我只是一时冲动,我是你爹爹啊,饶了我,饶了我……”
江别鹤瘫软在地上身躯颤抖,极为惊恐的看着走近过来的女儿。
“你是想杀了他吗!”
这时房间内响起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江别鹤抬头去看,却发现是一个还有些熟悉的身影,竟然是自己女儿江玉凤心心念念的那位王守仁王公子。
“义父,别鹤,你们快住手啊!”
“玉,玉燕,爹爹错了,饶了我,绕了……呃……”
“嘭!”
就听到一声闷响,江别鹤忽然撞门而出,整个人径直朝着后院的某处快速冲了过去。
“干爹,别鹤,你们不要……”
江玉燕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虽然不懂徐信的全部想法,但也听出一些话外之音,自然是什么都听心上人的。
“王,王公子,救我,救我……你不是想娶玉凤吗,我这就把她许配给伱,还有玉燕,甚至我夫人,我可以给她们都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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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燕在徐信面前表现得乖巧听话,却不知是因为对他的“爱”,还是心存疑虑和顾忌。她这一身本事,说起来还是徐信教出来的。
“江别鹤,你好大的胆子!”
刘喜一身冷哼,身上洋溢起蓝紫光晕,冷声道:“江别鹤,我能压你一时,也能压你一辈子。当初我就不该听我干女儿的话收留你这个背主的叛徒,白眼狼就是白眼狼,连狗都当不好!”
“玉燕明白了,都听公子的。”
徐信淡漠的言语安排了江别鹤的命运,他将会成为徐信进一步刺激刘喜的一颗棋子,一份养料。
徐信握住江玉燕的小手温声道,看向江别鹤的眼神很冷,就像是在看一滩烂泥巴。
“哼!”
江玉凤终于是姗姗来迟,当她纵跃而出接过被震飞的江刘氏之时,场中形势再度发生变化。
“单左单右,你们退下去找当地厂卫,本督今天就宰了这个叛徒!”
江刘氏来到现场,看到自己丈夫江别鹤和干爹刘喜动手,顿时间花容失色,大喊着让他们别打了。
江刘氏不知是脑子发热还是因为别的,竟然直接冲了过去。
刘喜将两个手下丢到一边,让他们去找人,堂堂东厂督主,手底下可不能没人办事。
江玉燕抬起螓首,片刻后点了点头,说道:“玉燕不想要这样的爹爹,他对我娘不起,又想加害于我,我这便送他下去陪我娘亲!”
“你亲手杀他的话,不好,有些底线最好还是不要突破。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去杀人!”
江玉燕的声音当中透着浓浓的怨气,这些日子在江府当中,虽然有着江玉凤的帮助,但她过的也并不是那么好。在江别鹤身上,她并没有感受到多少亲情的温暖。
“嗬嗬……”
“我刚教你的迷心大法,可以给他用用,激发他内心的屈辱和胆气,让他去找刘喜拼命。”
江别鹤听到这话顿时大受刺激,猛烈催动真气向着刘喜撞去,两个人之间的气浪更为可怕。
徐信托起江玉燕的脸颊轻声说道,眼前这个绝色风华的女子即将彻底属于他,这绝对是他调教的最好作品,但也最容易失控,所以还是得在关键时刻,给她一些叮嘱和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