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我和余老师互相抵债,生事(求订阅!)(2 / 2)

她可以心安理得地隔空打望对面阳台上的衣物,就算后面李恒出现在阳台上,她也没什么反应,视线慢慢悠悠跟着他移动而移动。

反而没什么事的李恒,被余老师这样不停盯着,头皮开始发麻,整个人都别扭了起来。

有那么一刹那,李恒停止手里的活计,同那女人隔空相望,想比比到底谁的脸皮厚?

但...结果!

结果他败了,败得很惨。

只见余老师不慌不忙喝一口咖啡,然后罕见地翘起二郎腿,两条圆润大长腿就那样悠哉悠哉无规律晃荡着,目光下垂,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这老师!

李恒无言以对。

就在两人无形中斗法时,麦穗和周诗禾从巷子尽头出现了,手里还提着一些早餐。

「李恒,下来吃早餐。」

「哦,来了。」

随着麦穗一声喊,李恒麻利地结束这场意气之争,转身快速下楼。

「余老师,一起吃点吧。」麦穗热情招呼余淑恒。

余淑恒应声好,又优雅起身,慢条斯理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这是你的葱油饼、烧麦和豆腐脑。」麦穗分一袋子早餐给他。

「嗯,这饼闻起来好香。」浓郁的葱香味刺激着李恒一连咬了几大口。

早餐四人是在周诗禾家里吃的,吃完,四人又一起往管院赶。

快要到管院教学楼大厅时,麦穗从包里掏出一份报纸给他,还附带有两颗黑巧克力。

李恒问:「你一直在我眼皮底下,什么时候买的巧克力?」

麦穗回答:「昨天下午,你练陶笛的时候,我和叶宁她们去了五角广场一趟。」

余淑恒也分到了几颗,不过她似乎兴致不大,在与麦穗、周诗禾分开后,转身就给了他。

余老师问:「你爱吃巧克力?」

李恒剥一颗放嘴里,「还成,主要是没什么好的零嘴吃。「

余淑恒提醒,「一二节课是我的课,上课不许吃东西。」

李恒侧头看向她。

她面无表情越过去,一马当先走进教室。

「恒哥,接着。」一进教室,郦国义就丢了一瓶汽水给他。

李恒问:「大冬天的,怎么喝这东西?」

「乐瑶买的,今天她生日,晚上咱们两个寝室一起吃饭,你这位复旦第一帅可不能缺席啊。」郦国义嬉皮笑脸发出邀请。

李恒眉毛一挑,「别给我拉仇恨,没看到老胡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么。」

胡平松开捂着腮帮子的右手,「老李,我揍你!我这是牙疼。」

李恒问:「怎么搞的?长智齿了?」

「不是,老胡昨晚跟一孙子打了一架,掉了一颗牙。」旁边的李光说。

李恒问:「谁?」

唐代凌说:「魏晓竹老乡。」

李恒想了好会才想起来,「上次舞会上和我们打架那个?”

郦国义撸起袖子开喷,「就是他,妈的!我以后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李恒问:「为了什么?还是为了魏晓竹?」

胡平说:「不全是,昨晚吃夜宵碰到了,我、老周还有兵哥,都喝了点酒,三个打他们8个,

略占上风。我掉了一颗牙,脸肿了,那家伙掉了3颗牙,其中两颗是门牙。」

唐代凌酷酷地说:「这叫以牙还牙!」

周章明昨晚似乎打得很不爽:「我们什么时候再约架一次,我想把那玩意腿打折。」

郦国义在旁边阴侧侧地讲:「光明正大打是犯法的,要是哪天夜黑风高,人家腿自己摔断了嘿!」

325寝室其余人面面相,脑莫心顿时升起一股寒意。

上课铃声响了,李恒回到了靠窗的老位置,张兵跟了过来。

一坐下,张兵就感谢说:「老李,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地方尽管找我。」

李恒知道对方说的是关于钱的事,「咱们都是寝室兄弟,不提这个,昨晚你们没吃亏吧?「

提起昨晚的事,张兵尽管结婚了,但仍是血气方刚十足,「别看我们人少,但老周壮如牛,一个人拎着酒瓶子追着他们4个打;我从小挑担出远门,力气足,在外地打架经验丰富,两三个弱鸡根本近不了我身。老胡是和人单挑的,都没吃亏。”

胡平这当事人的话,李恒只信一半;而张兵的话,他全信。

「行,没吃亏就好,下次有事叫上我。」李恒放了心。

正当两人叻叻逼逼的时候,柳月踩着上课铃从走廊上进来了,直接来到张兵身边,目不转晴盯着张兵。

张兵意会,对李恒使个眼色就让出了位置。

「你的信。」柳月从一沓信件中,找出一封给他。

李恒接过一瞧,发现是宋妤的字迹,顿时心生欢喜。

察觉到他的微表情,柳月眯眯眼问:「老相好?」

李恒答非所问:「开始上课了,余老师在看着你。」

柳月抬头,果然看到讲台上的余淑恒老师微笑着注视这个角落,当下没好再开小差,安心听课做笔记。

自从校迎新晚会后,这妞已经有快两个月没同自己坐一起了,也不晓得今天是发哪门子疯,巴巴地跑了过来。

前半节课,柳月没打扰他,甚至把他当空气,眼睛都没往这边过。

李恒乐得如此,拆开宋妤的信件,怡然自乐地阅读起来。

还是同过去一样,一张信纸,主要有两段话,

第一段讲她在北大的学习和生活状况,各方面讲得并不是很详细,只是把她觉着值得分享的事告诉他。

第二段格式不变,问候他最近怎么样?说天气变冷,要适当加衣服云云。

她笔下的字和她的性子一样,恬淡喜静,全程没太大波澜。

但李恒明白,在子存在的前提下,她能每月给自己写两封信,能把她的所有事情告诉自己,

这已经是最大的奢望,也是他最宝贵的财富。

要搁前生,这时候两人还是熟悉的陌生人呢,还要等到明年下半年自己才敢尝试着与她联系呢所以,他现在已然很满足。

信的末尾,宋妤简单提了一笔:子矜曾带着他二姐和他爸妈参观北大校园,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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