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而就在这时,顾婵手中的竹竿突然戳到了他们怀里抱着的那块木板,木板咔嚓一声碎裂为数块,被江水冲的分散去四方。
南贤王父子二人再想抱住木板飘在水上,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两人不停在水面扑腾,筋疲力尽的大喊大叫。
“十七皇子,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骂你了,还请你手下留情,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是啊十七皇子,你饶了我们吧!”
顾婵停下动作,手握着竹竿,坐在船舷上冷眼旁边。
“咕噜咕噜咕噜……”
南贤王父子二人在水里不停的发出咕噜的喝水声,不一会儿后,两人便缓缓沉到了水里去。
炎锡山看的汗流荚背,不停的抬袖擦着额头上冒起的豆大汗珠,颤声说,“领主,真要弄死他们吗?他们要真死了,恐怕太子爷得下令攻打我们整个江南一带啊!”
“看你怂的,真他娘的没出息,人哪能这么容易死?”顾婵不屑说。
“可是……”
“行了,再等会儿,等他们多喝几口天苍江江水,再下水去捞他们上来。”顾婵挥手打断说。
炎锡山忙不迭点头,额头上的汗珠就像是断线珍珠一样,一颗不接一颗的不停往下滚落。
顾婵依旧不慌,把竹竿还给船夫后,又坐在船舷上继续喝起了香喷喷的米酒,直到南贤王父子二人已经完全沉到水里,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后,她才冷笑说,“行了,派人下水捞他们上来吧!”
“快快快,赶紧下去两个水性好的,把他们捞上来。”炎锡山急的慌忙大喊。
两个水性好的官差,立即跳进水里,游过去潜入水中,将早已昏迷过去的南贤王父子二人,从水里拖了出来,然后将他们拉到船边推上船。
二人躺到船上后,炎锡山赶忙带着人过去给他们急救,整整折腾了他们快一柱香时间,才把他们从昏迷中救醒过来。
眼看着父子二人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炎锡山终于忍不住的长舒一口气,伸手抹着额头上吓出的冷汗说,“总算是救醒了,娘嘞!可真是吓死老子了。”
“呜呜呜……”
可就在这时,搞笑的一幕发生了,南宫谨竟是躺在地上,突然张嘴嚎啕大哭了起来。
在场所有人全部看傻了眼。
顾婵走到他身旁哭笑不得说,“小王爷,你哭个啥呀?你要笑死我不成?”
“顾婵啊顾婵,你简直太过分了,在南城你恶整我们就算了,到了江南你还这样收拾我们,你总不能老是抓着我们弄吧?”南宫谨一边哭一边诉苦,样子那叫一个委屈啊!
“哦!你还委屈上了?谁让你们做太子走狗的,还敢在南城抓我的人来威胁我,怎么着,只许你们欺负别人,就不允许别人欺负你们了?现在哭有个毛用?”顾婵没好气说。
南宫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立马又喘不过气的晕了过去。
南宫松倒还好些,恢复了些体力,缓缓坐起身来,像只斗败的狗一样看着顾婵,耷拉着脑袋,完全丧失了刚才那种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