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连忙将酒壶推到他们面前。
父子二人就这样,一口菜一口酒的不停往嘴里送。
直到满满一桌菜,都被他们吃光,酒连喝了三壶后,他们才终于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顾婵盯着两人说,“吃饱了吗?”
“吃饱了,要是再能来一壶上好的香茶漱漱口,那就再好不过了。”南宫松打着饱嗝说。
炎锡山连忙吩咐下人,迅速去沏来一壶香茶招待。
顾婵坐在原地静静的看着,也不着急,等这父子二人漱完了口,心满意足后,她才冰冷说,“南贤王,现在天也快黑了,你赶紧乘船去天苍江,帮我找水月将军要人吧!”
“啊?我去?”南宫松瞪大双眼说。
“不然呢?还我去?你可想好了,程浩和元英二人换你儿子一人,这比生意怎么着都是你赚了,毕竟他们二人的身份,可远没有你儿子那么尊贵,他们二人折了,我不过是失去了两个忠心的手下,而你儿子要是折了,你可就失去了唯一传宗接代的香火呀!”顾婵狞笑说。
说完,她突然冲着院外大喊,“来人,给我把南宫谨绑咯!”
“是,领主。”院外早已作好准备的两个官差立刻应声,接着他们便拿着绳子冲进来,三下五除二迅速的把南宫谨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南宫谨吓的浑身哆嗦说,“父王,你可得救我啊!这小鬼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你别真让他把我杀了。”
“哼!我好歹是天苍国皇亲国戚,南城南贤王,我还真就不信,你还敢杀我儿子,更何况现在太子爷要对付你,正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呢!你敢杀我儿子试试。”南宫松立马变得硬气起来,就想来招狐假虎威,借着太子的名头来吓唬顾婵。
顾婵丝毫不惧,呵呵一笑说,“你说的也对,我的确是不敢杀他,但我刚才也没说要杀他呀!要他折的方法很简单呀!拿把刀往他裤裆里一割,那不就完事儿了吗?”
“啊?父王,他居然想阄我。”南宫谨吓的惨叫。
搞了半天,他也是直到现在才明白,顾婵的确是一点儿杀他的想法都没有,可关键的问题是,这阄了他远比杀了他,更让他感到痛苦啊!
而且就像顾婵说的那样,他可是南贤王唯一的血脉,日后南宫家还指望着他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呢!要是真被顾婵给阄了,南宫家不是亏大了吗?
南宫松也是瞬间变得脸色铁青,死咬着牙说,“好,好你个顾婵,算你狠啊!我这就去天苍江上找水月将军帮你要人,这总可以了吧!”
“你们护送南贤王前去常氏码头官船上,再给他二百官兵,让他带着人去找水月将军要人。”顾婵冷笑吩咐。
两个官差齐声应下。
南宫松气的铁青着一张脸,怒气冲冲的起身,与两个官差一起离去。
他走后,顾婵才吩咐炎锡山,把绑在南宫谨身上的绳子解开。
可就是这绳子一解,南宫谨真接吓的瘫软在地,再看顾婵的眼神都写满了恐惧二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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