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缓过神来，连忙说道：“有，有的，不过......”

老者表情严肃道：“不过什么？”

摊主笑笑，说道：“不过原来是有的，不过就在昨天，已经有人定了，我今天白天刚刚送过去。”

闻言，老者有些失望，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把那件龙门遗物，卖给谁了？”

摊主摇了摇头，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说道：“很抱歉老板，不透露以往买主的姓名，是我们行内的规矩，我不能坏了规矩，还望您能理解。”

其实，这个摊主，并不是恪守行业里的规矩，只是他担心暴露了买主姓名，会引火烧身。

况且，他还真不知道对方的姓名，不过他不会提供给现在这个老者，买主的任何线索。

因为他看得出来，青铜面具的买主，也并不是普通人，反正是他惹不起的人物。

老者有些不太相信，再次质问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鬼市的规矩我也了解过，只用现金交易，双方无需知道对方的姓名等信息，但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以及有什么特点，你总该还记得吧！”

摊主那原本就比常人细长的眼睛，此时眯得更细更长了，他只能装傻似的讪讪笑道：“嘿嘿，老板，老板啊，我是真不记得了，你看看这鬼市人来人往的，每天晚上光顾我这里的客人可真心不少啊。”

“再者说了，鬼市都是在晚上十二点才开市，天亮之前收摊，尽管这里有路灯，但光线也比较昏暗，就算面对面站着，也看不清啊。”

老者点了点头，暂时相信了摊主的话。

但很快，老者又问道：“他买走的是龙门遗物的什么东西？”

摊主看了眼楚阳，然后对老者说道：“旁边有人，不方便说。”

老者朝旁边一看，看到楚阳后，微微皱了皱眉。他这才注意到，原来楚阳一直都没走，这立刻让老者警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