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龙哥,我偷酒喝不对,但是我事先真不知道那是您的酒啊,如果我提前知道,您就算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偷喝您的酒啊!”
孟海生开始上演他的苦情戏。
“龙哥,我这个人对酒不太了解,我以为就是那种几千块的茅台酒,大不了上万块,不会超过六位数,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您的这瓶酒是稀有年份的老酒!”
“龙哥,这瓶茅台酒价值多少钱,我赔给您可以吗?您就看在我姐夫的面子上,饶了我这次吧,还有我也不希望把这件事给闹大,我姐夫知道我闯的祸,肯定要打死我,我虽然是他的小舅子,但是我这些年寄人篱下,没少遭受他的白眼!”
“还有个龙哥,我姐姐还怀着孕,六个月大了,如果她知道我出了事,我恐怕她接受不了啊!”
孟海生简直就是个戏精,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又搬出了他那怀孕六个月的姐姐,想要勾起段飞龙的恻隐之心。
可是,段飞龙也是老江湖了,他可不信孟海生的这些鬼话。
“呵呵呵,你寄人篱下?我看你们姐弟俩,都快把聚贤楼给霸占了,万春生那个妻管严,敢教训你?你别在老子面前装可怜,告诉你,老子不吃你这一套!”
果然,孟海生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脸色一沉,咬了咬牙。
不过,他刚才差点被段飞龙掐到窒息,断然不敢再轻举妄动,在能为他撑腰的人到来之前,他必须对段飞龙把好话说尽,竭尽全力的对段飞龙放低姿态。
“龙哥,我真的没有装可怜,您说吧,我怎么做您才能原谅我。”
孟海生以为,他赔点钱就能了事,茅台酒最贵,也就是百万封顶了,超过百万的都是溢价,大不了拿一笔钱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