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派分子?入伙的投名状?”出人意料的是,汉克·博伊特是第一个开口的。
瑞德好奇的问道,“芝加哥的黑帮入伙仪式这么血腥暴力的?”
老警探艾文·奥林斯基努努嘴,似乎对本地黑帮有些嗤之以鼻。
“我见过砍下头的,把人打成筛子的,甚至割下生值器塞进嘴里的,但这么暴力的,而且不分种族性别的,目前还没有,也许是个新帮派。”
“我联系了四个受害人的家属,还有之前那户被入室破坏的家庭,他们非常愿意过来协助我们的调查,但人数有些多,我需要有人协助。”洁洁说道。
“现场没有留下指纹,说明他们行凶时戴着手套,但蹂躏两名女性时,却又没有使用安全tao,这是不是有点矛盾?”艾米莉有些疑惑。
“也许他们以前只犯过轻罪,没有留下过DNA记录,又或者他们很清楚我们芝加哥警方的忙碌程度,等我们的鉴证实验室检验完这些DNA样本,都是三个月甚至半年以后的事了。”
汉克·博伊特的回答让BAU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然都知道芝加哥的治安很糟糕,但一个DNA检测需要排半年也确实够离谱的。
“我们可以让FBI的犯罪实验室协助进行DNA检测。”罗西暗暗叹了口气,接着提出了他的看法。
“我们要思考的是,这些嫌犯是如何隐匿在邻里间不被发现的,他们显然很熟悉周边的一切,行事却极度张扬,但一切都很矛盾。”
“他们轻易的躲开了夜间巡逻的警察,知道附近监控摄像头的位置,虽然被袭击的那栋公寓新入住的住户不多,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的,却丝毫没有被察觉。”
瑞德在罗西说着话同时,从屏幕上调出周边的地图,将所有相关的案发地点一一标注了上去。
“案发周边属于新建的高档住宅小区,距离治安失控的南区还有一段距离,周边也都是传统的工薪阶层,他们大部分出生于此,工作和生活在附近。”
“你是说嫌犯有可能是本地人?因为遭遇经济衰退产生了这种仇富心理?”杰克顺着瑞德推理的说道。
“我不知道,但我同意罗西的看法,这是个值得考虑的地方,不管是什么导致了仇恨和愤怒,但如此程度的暴力犯罪,这是一个至少三人以上的反社会小团体,是怎么隐藏在其中的?”
艾米莉接口道,她的话让包括情报组的众人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
犯罪动机虽然可以用群体心理学去解释,什么群体之恶导致的异常暴力行为,但这整个案子让人感觉异常的别扭,有种张飞绣花的别扭感。
要让杰克来形容这种感觉,就像回到家一开门,看到汉娜穿了身汉服,温柔娴淑的坐在客厅里,用琵琶弹着一曲东风破。
如果不是杰克已经在这个国家生活了这么些年,又从事过巡警这一职业,他可能和大部分赛里斯人一样,体会不到这种感觉。
因为在这个国家,一个地区真实的治安程度,不是以整体来衡量的,而是以点或者小块区域来区分的。
就以芝加哥地区的治安为例,它的整体城市治安在全美排倒数,但很多社区和周边卫星城镇的治安又好到不可思议。
比如在西区的瑞柏(Naperville),曾经被评为“全美最安全城市”,西南郊的约里埃(Joliet),在全美最安全城市排名中位居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