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绝望的话,但是悲痛交加,还是忍不住就哭声一片,
听了半天墙角,断断续续的,简单也听明白了。
这些人都是被抢或者被卖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都被人安置在这里,之后又接连好几天没有人过来,就像把她们忘了一样。
人啊,有时候对未知的恐惧,是无限的。
就像蒙着眼睛的时候,听觉都会把警惕拉到最高,会格外的灵敏。
再加上,自己吓自己的想象,这脑子里可多热闹。
轻轻站起身,活动着蹲麻的腿脚,简单心里也飞速的转着,这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巧,如果是的话,应该怎么办?
这不是她熟悉的刘家屯,她也是个只来了几天的客人,熟悉的也只有程卓一家,要说完全信任的,那只有程朝一个,但是说到底,程朝也是个借调过来的。
不过,就算是救人,应该也是个功劳,更别说往深了挖了。
看看天色,看看周围依旧的安静,简单还是先记下了位置。
平地她有时候还路盲,但是也很神奇,在山上就不会,方向感和直觉都很厉害。
默默地退出这片范围,找到来时的路,嗖嗖往下跑,毕竟好几条人命在那儿等着呢,她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人命摆在这,基本的尊重和敬畏他还是有的。
从蒿子里钻出去,孩子应该还没有放学,又是午后最热的时候,这路上都没有一个人影,这倒也方便她了。
顺着早上来时的路往回走,在路口,还碰到了两个从那边村子过来的村民,干干净净的,书生气十足,她还特意看了两眼,这估计是这边下乡的知青。
却不想,下一瞬,就感觉一阵风过来,掺杂着一股干净的肥皂味儿,简单直接闪身到一边,抬头正对上两个人,她直接就咧嘴笑了,真巧啊。
对面的人看第一击没成功,两个人对视一眼,干脆两个男人一起,左右围攻过来,左边戴眼镜的人手里还拿着一块手绢。
简单了然,这是作案工具啊。
看简单一个小姑娘,俩人可能是想速战速决,也没多想就冲过来了,也是想在男性的体型优势上先吓吓她,结果简单就不带怕的,两个没有身手的普通人,手到擒来。
片刻后,两个人都躺在地上哀嚎,一个双手耷拉着,一个显然是胳膊已经脱臼了。
眼镜男左腿骨折,双手撑着地,拖着伤腿往后磨蹭,带着眼镜的双眼看向简单的目光都带着恐惧,这是人吗?这是魔鬼吧?
他们干了这么丧良心的勾当,已经够狠心的了,但是谁也没有这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干脆,一脚下去,“咔嚓”一声,他这腿就折了,她脸上别说害怕了,脸色都没变,那叫一个淡定。
在简单吃人的目光下,眼镜男苦着脸把俩人的腰带抽出来,简单把俩人的手和脚都缠到一起,打上个复杂的结,和后世的幼儿园亲自活动一样,两个人中间相邻的手脚是相连的,
“嗯,这样就顺眼多了。”
“谁再想跑,可就别怪我把他另外几肢也打折,而且还是不能恢复的那种哦!
谁要是想试试,我可以成全他。”
这还跑啥了,他们自认可没有那么默契,再说在这边这么长时间,谁不知道前面直走就是军区,他们也是,看着她小小的,就以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思着顺手了,哪成想自己先栽了?
“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你要什么,我们有钱,都给您,您就把我们放了吧?”
“是呀是呀,我们就是跟您开个玩笑,真的真的,我们把钱都给你,我那,我那还有祖传的好东西,都给您。
姑奶奶,小祖宗,您就,把我们放了吧,就当我们是个臭狗屁,别碍了您的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