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烁有些看不明白了,心里跟猫爪挠的一样,忍不住抬头看向支炁。
“睡不着?”支炁笑着轻抚着她的后背,亲了她额头下,“既然睡不着,那猫崽儿要不要吃点零食,喝点果汁?”
司烁坐直身子,拿出笔和纸在上面书写着。
身边的俩雄性都探头看来,“支勒知道队友有问题?”
支炁诧异了,拿过笔和纸,低头回道:“你怎么知道?”
司烁一本正经地写:“我担心的坐不住,就祈求兽神大人让我旁观了!”
知道自家雌性颇受兽神大人的喜爱,关于她获得这个特权,支炁和冀凉不觉得意外。
支炁勾着唇角,好歹练了一个月的字了,他写的还没有自个儿的风骨,却板板正正的:“他们三个人成为我的队员,过于刻意了。而且他们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并没有跟我正儿八经打斗过,没有实力压制,就不可能心服口服……”他将自己的推测给写下来。
司烁看的脑袋都有些发热,这是兽世大陆啊,为什么还玩起心计来了?不该粗暴的拳头直来直往?
解惑后,她继续埋入冀凉怀中观战。
支勒凭借着敛息术和敏捷的身手,黄雀在后,戳中他们胸前的印记,将人淘汰出局!
远远听到一只大狒狒的怒吼声,他勾下唇角,冲着那方向奔去。
须赤就没支勒那么幸运了,刚进入到历练场,前面十二级的短吻鳄兽人猛地冲他脖子撕咬来。
他神色清冷冷肃地躲开,看向同行的十人。除了那短吻鳄兽人,还有一位十一级的袋狮兽人带着轻蔑的笑意上前走了一步。
其他兽人略微吃惊,却都沉默站在原处选择冷眼旁观。
“为什么?”须赤眸子里没有一丝惧色,仍旧琉璃般剔透带着懵懂。
鹿兽人这样的雄性生来就不好斗,那两位兽人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能有什么原因,自然是有人要买你的命!”
司烁看得忍不住拽紧冀凉的衣领,着急地抬头,面色煞白地凑到他耳边,“冀凉,有人想要须赤的命!”
如果支勒是个意外,须赤也被人针对,甚至这些人不仅仅是将他淘汰,而是想要他的命。
那他们家这是被人盯上了,要在兽兵兽将大比中,想方设法把他们给解决掉。
冀凉握住她的手,“嗯,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小烁烁,你要相信须赤的实力!更何况他还有底牌。”
司烁愣了下,“你们知道?为什么不跟我说?”要是她没有旁观,那是不是家里雄性们仍旧将她瞒着了?
或许,他们在兽兵营也是跌跌撞撞的,却从没有对她透漏一个字和一个不开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