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情绪。
“好粘人啊。”
“我的小傀儡。”
宁熹元叹息着,嘴角上扬,将宴祁安的脑袋从她的怀里挖出了。
她捧着宴祁安的脸,落下一个吻。
“别哭了,宴子。”
“怪可怜的。”
宴祁安:“......”
蜻蜓点水的吻在他的大脑里炸开,像烟花一般,绚烂多彩。
四肢的力量被抽走,触感却被放大了无数倍。
宁宁的唇。
甜的。
是他熟悉的味道。
宁熹元在他怀里。
宁熹元吻他。
单单只是想想,血液翻滚,兴奋的颤栗。
宁熹元坐在宴祁安的腿上,他的变化她一清二楚。
她伸手向下握...住。
“ing了?”
宁熹元噙着笑容将宴祁安的窘迫尽收眼底。
算了。
小宴子可怜,好好陪他几天。
反正陆朝阳哭一年也是哭,哭三年也是哭,不差这几天。
她要是说想走,宴祁安的眼泪会将她淹没吧。
再等等。
至于帝沧什么的,且让他得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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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沧一点都不得意。
相反,他最近糟心极了。
宁熹元复活这种噩耗,任谁听了都会彻夜难眠。
这都不算什么,最令他惊恐的是,他的力量一直处于暴动之中。
时强时弱。
怎么会这样!
暴躁的情绪将他淹没,他却找不到源头。
这太可怕了。
十方福地大部分势力都严阵以待。
天梯,只要他们能找到天梯吗,付出任何代价都在所不惜。
没有人不想成神。
没有人不想飞升。
而在这个过程中牺牲的那些人和蝼蚁,只能祝愿他们来世幸运一些。
空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
他们心知肚明,天梯无用,他们想要重回神界又更唾手可得的捷径。
从主家断断续续的消息来看,神界的混乱程度,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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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东荒神君的灵魂之力越来越强,我们不得不防。”
强到,桑成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拜见永生大帝。
桑成虔诚地跪拜,尽量不显现出急躁。
事实上,他刚从前线的战场上退下,身上的狼狈掩饰不住。
他的面前,坐在高位上的男人一身白衣,金线耀眼,绣着大团的春来花。
永生大帝。
东神域的主人。
仔细看去,他与帝丘的脸有七分相似,却更加威严神圣,不可侵犯。
“旧神而已。”
“桑成,你能处理好。”
永生大帝起身,朝外走去。
他要应对的事情太多,至于东荒神君...
旧神,就应该陨落在旧的时代。
不足为惧。
桑成垂首,恭敬应下:“是。”
就让他,亲手掐断这个威胁东神域的苗头。
经过桑成时,永生大帝开口,冰冷的声音透露出丝丝缕缕的冷意:“不是什么东西都有资格成为我的对手。”
比如卑贱的半妖,比如早该陨落的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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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吧,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