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护送着马车的塞特逐渐远去,海马皱起了眉头,“不过,就像是明知道手边的杯子被碰掉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摔在地上一样,光是看着模样与我一模一样的人存在,从心底里从充满了不爽的感觉。”
“这个方向,是前去王宫吗?那样的话我也顺路去看看好了,这支军队来时的方向好像就是之前看见【拉的翼神龙】的方向,说不定这个时代的法老手里会有着更强大的决斗怪兽存在,就算是我也不免有些期待起来了。”
跟在行进的军队之中,海马跟着塞特也往王宫的方向走去,不多时,便看见了当初暗游戏登基那一天、面向所有前来参拜的民众的那片王宫前的广场。
海马也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越是向王宫靠近,他就越是能感觉到在王宫的方向似乎有什么存在在吸引着自己,就好像有什么与自己切身相关的重要存在就在王宫之中一般。这份感觉愈演愈烈,之抵达王宫前广场时终于抵达极点,海马也不由得愣神片刻。
在这片广场前,塞特遣散了军队,让本就是从城内各处抽调而来的士兵们回到各自原本的岗位上去。在王宫里暂时是没有让士兵护卫的必要的,塞特一个人也能做到,而且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到王宫里。
看着身边的士兵们有序散去,那个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换乘到马车上就要进入眼前这座古朴的王宫,回过神来的海马自然也是跟了上去,可想早点让法老、夏达他们接受治疗、同时很担心阿克那帝状况的塞特的动作比他预想的快,以至于他没能跟上对方。
前脚塞特驾着马车进入王宫内,王宫的大门就直接关闭了,完全没给海马跟进去的机会。
被关在王宫大门外的海马黑着张脸,心中不免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怎么突然就心不在焉地走神了,以至于没能跟进王宫里去。
虽然自己现在是“量子纠缠状态”,接触不到这个时代一般的人与物,不过如果真的无法接触任何物质的话海马早就因为重力跌入地心了,脚下的大地还有建筑都是他可以接触不会穿过的存在,因此面对闭合的厚重大门,海马也没法进入王宫之中去。
“哼!”气恼地冷哼一声,海马因为那股莫名的吸引力并不想就这么放弃,自己得想个办法进王宫,区区的大门阻止不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不过首先,先去找一下有没有其他的入口好了,自己也没有非要跟一扇门死磕的必要,这叫懂得变通,嗯。
而此刻的王宫内,刚醒来没多久的阿克那帝正从眼前的侍卫口中听取情报。
据两名士兵所说,在阿克那帝他进入法老的石板神殿之中后没过多久、神殿之中就突然传出了一声惨叫,伴随着雷光与龙吟,待神殿门前的侍卫进入到神殿之中时,就只看见阿克那帝倒在祭坛之上。
除此之外,神殿之中就再无其他的人,并且神殿中所供奉的三块守护法老的幻神兽的石板里的其中一块也被插上了一柄邪气凌然的长剑。
理所当然的,侍卫们便认定了一定是有贼人又闯入到王宫中来试图破坏法老的神殿之中的石板,只不过因为阿克那帝大人的献身而被阻碍了计划,导致无敌的阿克那帝大人又倒下了。
“咳咳,‘又’是多余的。”阿克那帝轻轻咳嗽两声,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不知怎么的,阿克那帝自己的记忆里,面见法老、为夏达觉醒【安卡栗子球】,一直到回到家里吃完早饭为止,都还算得上清晰,可在那之后的记忆却莫名地有些模糊。
不过结合两名侍卫所说的话,阿克那帝的记忆也清晰了一部分,好像确实如他们所说,自己有与什么存在搏斗过,只是最后没能阻止对方,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法老的石板在自己眼前破坏。只是,究竟那是什么人,阿克那帝就有些记不清了。
只得以或许是因为与对方的搏斗,自己的记忆才会变得有些模糊吧。阿克那帝下意识地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又向侍卫们询问起出城的法老与塞特神官他们的消息。
在听到塞特他们居然被巴库拉埋伏得手了之际,阿克那帝顿时就有些慌了神,连忙追问起现在的战况如何。
而士兵们,也只当阿克那帝神官是在担忧法老的状况,安慰他说贼人已经被打跑了,遗憾的是法老现在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一同出城的人员现在也就只有塞特神官平安归来,无论是法老还是夏达神官,此刻都在王宫中接受着医师们的治疗。
阿克那帝在听到塞特的身体无恙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比起法老,他其实是要更担心塞特的安危多一些。
倒不是说他对法老就不在乎了,与其说是担忧法老的安危,阿克那帝其实在担忧法老所代表的王朝的稳定。他深爱着这个国家,而法老的安危与这个国家的稳定息息相关,很多时候法老确实与王国可以完全联系起来,只不过在更深层次,二者之间并不能划等号。
而在听到了由塞特带回的法老此刻居然陷入了昏迷的消息之后,阿克那帝的心中,之前被他一再扼制的妄念再度浮现。
王朝不能一日无法老,先任的阿克那姆卡农王进入冥界后,即使年纪尚小,现任的法老也是不得不继位成为法老。但是现在,现任法老居然陷入了昏迷之中,如果对方就这样无法苏醒、又或者因为意外而死去了,王朝岂不是要因为法老还未留下子嗣而灭亡?
“消息顶真吗?”阿克那帝思绪万千,沉声询问侍卫道。
在王朝灭亡的危机面前,身为臣子的我必须出手才行。决定了,我要将塞特捧上法老的位置!
提前请个假,周六得去参加别人婚礼(摊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