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然大汉与雷涅目光对视的一瞬间，前者便从后者的神情中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意味，仿若是对巨汉“李楼”，于其口中所说的交易之物极端感兴趣一样。

这不禁让得虬然大汉为此深思，甚至于最后，其竟是目光泛出些许，让人根本察觉不到的冷意。

而这般中的意味，在于交易的“代替”，以及之后虬然大汉想做的一些事。

……

其实有关于雷涅与巨汉“李楼”之间交易的代替性。

对雷涅而言，其尚可以对此间修士施以同样的手段，获得那完整的凝符之法。

但其并未如此做，因为除了要再添麻烦外，雷涅不敢保证，其他修士会如巨汉般知此间之利弊，懂进退之道。

而不是些性情中人，一条道走到黑。

宁死，也不想将完整的凝符之法交出。

要知道巨汉只说“完成交易”而没有将完整的交易内容全部说出来，这之中的韵味......

一者让其余修士琢磨不透此间交易究竟为何事物，从而使得其众人不可拿同等之物，替代己身与雷涅另做交易，以此震慑其余修士不敢有妄念。

二者便是让雷涅获取完整凝符之法的交易中，增加了筹码。变相告知了己身会将凝符之法全盘托出，不会有丝毫保留。

虽然这第二点，巨汉一开始并未有此深意在其话内所藏，不过在紧接而来的，所发事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