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德仁风流的脑子转的是快,居然能从这个角度找到应对之策。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问题么?
开玩笑,我脑子里唐诗宋词什么没有?
刚才只是想弄个名头最大,最能装逼的而已。
你不是想要诗么,那我就多给你作几首!
赢天站起来,不屑的说道:“不就是写诗么?这种东西张口就来。”
“哦对了,对于你们闭塞的东瀛来说做一首诗可能很困难吧。”
“而且我还有一个疑问,你既然熟读我大夏国的书籍,应该对我们夏国的规矩很熟悉吧?”
“难道这么日常的约定成俗的东西你都没有了解过?”
“又或者是你拿不出来比我这首词更好的作品,所以强行找出的借口?”
德仁风流嘴角抽了抽,他当然输不起。
三局两胜,若是这一场输了他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把这一场给赖掉!
“输不起?”
“笑话!我堂堂东瀛国皇子怎么会输不起?”
“还是说你们大夏国的人都是一些欺世盗名钻空子的人?”
顿了顿,眼神中突然浮现出一丝阴冷。
“而且你这般年纪,居然能做出如此饱含经历的诗词,我怀疑这两首佳作都是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抄来的!”
众人一愣,德仁风流的怀疑也不无道理。
毕竟赢天实在是太年轻了,如何能写出来这种千古名作?
但谁料赢天不屑的嗤笑一声:“怎么你做不出来就说别人也做不出来?”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算?”
“真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笨?”
赢天走到德仁风流的面前站定,一股不知道从何处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德仁风流一时间抬不起头来。
“好,既然你怀疑,那本殿下今日就让你长长见识!”
“不是要诗么?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说完,嗤笑着看着德仁风流。
“怎么样?这是不是诗?”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赢天再次开口。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不就是诗么?随手可作!”
这下周围人反映过来,明白了赢天的意思。
八殿下是想用诗来压死他!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三首了,够不够?”
赢天嘲讽的声音在德仁风流的耳旁响起,字字诛心。
德仁风流额头上渗出细汗,眼神慌乱,脚步不由自主的想后退去。
赢天见状嘴角泛起冷笑,不依不饶的上前步步紧逼。
“秋空明月悬,光彩露沾湿。惊鹊栖未定,飞萤卷帘入。庭槐寒影疏,邻杵夜声急。佳期旷何许,望望空伫立。”
“德仁皇子,你还要么?用不用我再给你作几首?”
整个船舱中早就已经被赢天此时的放荡不羁给惊呆了。
他们何曾见过这种场面!
作诗如同下饺子一般,一首接一首的从口中吐出,将众人的内心震惊的怦怦乱跳。
脱口成诗,还一首接一首,八殿下的文采放眼整个京城,整个夏国都没有敌手!
此时的德仁风流已经傻眼了,内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赢天在他的视线中如同一个“巨人”一般,压制的他喘不过气来。
“德仁皇子,不知道我这几首诗做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