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带我也不厚啊!”
“你!”
“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给老夫滚进来!”
许国丈喘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发泄了不少。
尽管心中还是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但已经不会失控了。
看到两个儿子推推搡搡的走进来,一副战战兢兢的窝囊样子,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本来压下去的怒火又猛地冒了出来。
“你们两个混账!躲在外面干什么?看老夫的热闹么?你看看你们像个什么样子?烂泥扶不上墙,天生种地的货色!”
这话实在是太伤两位国舅的心了,让二人听了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但是仍旧不敢反驳。
“废物!”
“爹!你到底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又不是我和大哥招惹的你,干什么那我们出气?”
老二许多贵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哼,要不是你们两个不争气,老夫何至于受此闲气!”
老大许多富这会终于敢说话了,“爹,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我们也不知道啊!你说了,或许我们能帮你出出主意,至少也能出口气不是?”
这两个家伙在京城论名声,可是真正的恶霸,强抢民女几乎就是他们的日常,强取豪夺更是屡见不鲜,比他老爹还要嚣张。
御史多次将二人告上朝堂,但皇上最多也就是训斥一番,然后就不了了之。
反而那些发生的官员大多事后都会遭到报复,久而久之,这一家子,简直就成了京城毒瘤,几乎无人敢管。
这也是许国丈此时如此气怒的原因。
嚣张久了,碰到更嚣张的,自然难受至极。
更何况,还输了钱,还是一大笔钱。
“这两日和赢齐,赵国公还有陈驸马玩牌,被三人坑了二十万两银子,你们说我是不是该生气!”
“什么?二十万两?爹,咱家有多少家底能拿出二十万两?这不是要我们家的命么?这样,爹你去找姐姐哭诉,然后这二十万两就不给了,谅他们也不敢将我们怎么样!”
老大许多富耍无赖耍惯了,此时一听就劝他爹赖账。
老二许多贵神色阴沉地看着老爹,幽幽地道:“怕是老爹这二十万两银子已经交出去了吧?”
“要不老爹为啥会发这么大的火!估计这钱是要不回来了。”
“爹,你糊涂啊!您老怎么就输了二十万两,那是二十万两啊?能买多少土地,多少女人?”老大闻言,顿时心痛的宛若刀绞一般,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许国丈看了二人的反应,心中更加不爽了,怒道:“嚎什么丧?老夫还没死呢!你们俩若是有点正事儿,老夫能为了一点银子就如此难受么?”
???
老大和老二都被老爹这无与伦比的逻辑给弄蒙了,老爹输了二十万两银子,关他们屁事?
这也能怨他们?
许国丈不满地道:“还不是你二人不争气!”
“要是你们能够将这个家撑起来,谋个一官半职,在朝堂能有一席之地,老夫何必和他们虚与委蛇,早就大耳瓜子扇过去了,还想要老夫的钱,美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