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现在对有什么人在背后推动不感兴趣,现在只对这个云翔侯府的公子感兴趣。可惜,现在不能动手,真是憋屈,只能等以后再算账了。”
“西厂的人隐藏的太好了,或者说他们的人手和眼线太多了,感觉四面八方都是眼睛,此地不宜久留,咱们一会分开走,试探一下后面的跟踪,还有若是远处有高处观察的,也要注意,不要轻易返回据点,实在不行就出城返回大营。”
“好!”
二人看不下去这种人间惨剧,周围的百姓却已经隐隐有些躁动。
一直嚣张跋扈的侯府公子云世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连忙喊停,然后立刻就带着人离开,只留下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一家三口奄奄一息。
这次的动静确实不小,各种惨剧集中爆发,京城的县衙差点被普通的百姓挤爆,各种报官,弄得县令焦头烂额,心中抱怨着,这一个小小县令,在京城就是个屁大的官,能管个屁啊!
但是,有人来报官,一个两个他还可以敷衍拖延,但是这么多百姓,想要和稀泥根本不行。
于是,他只能向上禀报,然后就躲在官署后面装死,没有丝毫办法。
现在哪怕是丢官去职,他也心甘情愿。
好在朝廷中那些大臣是真的不知道这事的内情,看到这么大的动静,也是立刻关注,并禀报给了夏皇。
孟长安和郑庸更是直接来到了夏皇的御书房,询问此事该如何处理。
毕竟,各个地方爆发的惨案,涉及到了不少权贵豪门,已经不是简单的民间案子了,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必定会引来京城百姓的极大愤慨。
到时候,陛下虽然看起来掌控了朝堂的话语权,但是若是不顾民意,一意孤行,只怕他这刚刚到手的话语权也要受到的巨大的影响。
夏皇此时也有些懵,虽然田化雨昨天已经给他禀报过这件事,为的只是引诱锦衣卫的人落网,事后立刻就会进行补偿,可是现在锦衣卫没抓到,京城百姓都要暴动了。
饶是他这段时间膨胀的厉害,此时也有些心慌。
不过他不能承认此事他事先知情,否则他这个皇帝做的就太恶劣了,让朝中的大臣会怎么看他?
所以,背锅的就只能是田化雨,事情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自己执行操作的,和朕毫无关系。
但此时重要的不是推卸责任,而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看着下面孟长安和郑庸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夏皇只能道:“那就行文刑部,按律抓人,该处罚处罚,该补偿补偿,这样百姓们应该就满意了吧?”
孟长安笑了笑,看着夏皇问道:“陛下,这些罪犯当中,有不少权贵子弟,包括侯爵,伯爵的公子,也有六部官员家的亲属甚至子弟,若是真的按律处罚,以他们犯下的罪过,没有几个能逃过斩立决的,不知道陛下是否做好了被他们求情的准备?”
夏皇没想到田化雨玩的这么大,心中更生愤恨,怒骂了无数遍“废物”。
但是此时他已经顾不上田化雨,只要想象这些权贵子弟,若是真的都杀了,怕是朝堂之上将会打乱,可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这让他如何决定?
就在他还在迟疑犹豫的时候,外面立刻有太监进来禀报:“陛下,云翔侯,诚意伯,吏部侍郎,户部侍郎,工部尚书等七八位大人在宫外求见。”
郑庸和孟长安对视一眼,知道求情的来了,而且还是成群结队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