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诱导两尊二相境高层,开会,夺舍
宁筝突破的第四天里,睁开眼,露出一丝笑意。
二相境初期——二相境高阶。
二相境,有三个境界。
第一相。
第二相。
还有一个二相循环大圆满。
“缓一缓,根基稳固了,过几天再加100万,提升到二相境大圆满。”宁筝心中舒坦。
一心境,还远么?
区区1000万气运值罢了。
哪怕基础10万每日,也不过是100天时间。
更何况他还有曦戎雕像这个外快。
他心中重新盘算着,“还是得想办法,继续让曦戎神匠上热搜了,维持这个热度,让百姓们捐钱,疯狂献上-2。”
九州第一圣贤的人设,太重要了。
并且,某些禁区,也是自己割韭菜的利器。
自己何须局限于无生教?
某些禁区也是狂信徒自己假冒他们信奉的一些巫医,邪神,每天骗他们余烬-2,也是血赚的。
比如这个嫁衣镇,就很有潜力!
宁筝的目光投放在这个镇子上。
他突破的三天里,嫁衣镇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奇异变化。
首先。
是整个嫁衣镇,出现了某些神秘的杀人事件。
某些秘境里的新娘、新郎,居民,都无声无息消失了根据唯一的目击者透露,像是被一团火烧掉了。
“这事,不是我们做的啊!”
食神一脸茫然,他们这三天疯狂行动,滚雪球,感染。
但都没有杀诡。
“管他呢。”山庄战力燕双鹰也来了,并且还夺舍了一个二相境法相。
整个嫁衣镇,二相境是高层了。
他们当然是优先对于这些人下手。
跟踪,挖掘对方的人际关系,等确定能大概扮演这个角色的时候,内鬼容嬷嬷帮忙偷袭。
他食神再白板,也是仙灵根二相境,还有灵魂增幅buff,上魅惑强控,一拳一个,简直不要太爽。
“再等一等,把二相境感染光。”
几个铁匠心中盘算
嫁衣镇深处。
一处密室里,一个身影皱了皱眉,坐在椅子上写日记。
十三日,晴。
今天,我在路边看到一个娶妻的旅人,他们夫妻恩爱,但那个妻子我认识,是镇子里一个温柔贤惠的女孩子,但她的笑容很瘆人,有种极度不适。
令人本能恶心
十四日,晴。
这一批客人,似乎带来了不妙的东西。
有客人在杀镇民,凶手绝对在他们之中,但我本能的感觉这个凶手,和某些不妙的东西不是同一个阵营。
我不安的预感更加强烈。
我分出法相,去了京城一趟,了解到了一个恐怖的历史真相。
伪人在爆发!
也就是说,一定是有伪人从旅客中混入,潜入我这里了。
十五日,晴。
我的副手,高层,他们似乎变了。
但我又找不出具体变化,他们的笑容很瘆人他们强行拟人的笑,让我的心脏如擂鼓般狂烈跳动,我只能和他们虚伪与蛇。
晚上。
他们又来了。
但他们又恢复了原样,根本没有被夺舍,原来是我的错觉啊。
我的神经可能因为某个杀人犯,过于敏感了。
十六日,晴。
白天,我再次确认他们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们了。
这不是伪人,是一种超越伪人的、远超人类认知范围的东西,我们人类根本无法看清它的本质。
世界将会因此沦入癫狂。
他们只生活在白天,晚上会把意识还给本体。
我暗中偷窥他们。
他们桀桀欢笑,在疯癫,嬉笑着,一群蹲着,在房间里跳着舞,庆祝着发出不可名状的尖啸,还拿出了绣花针相互扎着对方。
他们竟然在解剖对方的身体,研究对方的构造
他们好奇打量我的镇子,偷偷躲起来撬街道的地板砖,似乎在测试撬起的难易程度,并且摇晃路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他们的动作让我几乎失去理智,让我在生理上产生了一阵不适的痉挛。
我的镇子,在沦陷,是一种新型伪人。
我尝试求救,联系我的朋友们,他们在各个禁区生活,一个个都是禁区的统治者,其中不乏旧时代横推一世的霸主,但他们都不予理睬。
他们满嘴我是#@,伪人不可能夺舍我的,那些异常只是该死的盗墓贼,每天来偷窃,喜欢在我们的家里装神弄鬼,我们就该把他捏死。
可笑!可笑!可笑!我见过太多神神叨叨的盗墓贼,但我知道这一次是不一样的,是完全不一样了。
这根本不是以往的盗墓贼。
我早该清楚的,我和一群死人求什么救?
只有我,才是我们之中唯一的活人,我才可能被伪人夺舍。
一群死人,是不可能被夺舍的。
一群愚蠢无知的死人,我只能用日记本为整个人类揭开这骇然的真相。
如果我死亡,我的日记,将会成为另外一本《人祖传》,为人类吹起号角,揭露一个惊悚而恐怖的灾难开端。
十七日,晴。
必须要做些什么了,我感觉到一切都在走向不可挽回。
我能轻易杀死他们但是每到夜晚,我能感觉到我熟悉的朋友,部下,回来了。
我在犹豫,我像是人族传那样的人祖一样犹豫。
我终于选择开诚布公,对着夜晚里的副手,讲述他早上~黄昏这一段时间可能被某些恐怖的东西残忍的寄生了。
但他觉得我只是精神紧绷,一切都是幻觉。
看着熟悉的他
难道,真的是幻觉?
十八日,晴。
不是幻觉!不是幻觉!它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