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子倩脸有点儿红:“我什么神态?”
“很真诚,让人相信你说的是实话。”白杨叹了一口气:“实话,才是真实伤害啊。”
“比如说——”
他轻咳了一声,朝着一棵树装模作样的认真说道:“哥们,你长歪了,而且很细。”
噗嗤。
鄢子倩又忍不住笑:“没必要这么认真对着一棵树做示范吧?还说它很细好过分啊,这还是小树好吧!”
然后她表情又滞了一下。
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不经意说出这个词,让她百感交集。
而白杨似乎恍然不觉,只是扭头望向她,笑道:“很细这个形容有什么过分的?鄢子倩同学,你觉得这个形容过分这件事情本身,才很过分吧。”
他顿了顿,神色意味不明:“反应意外的也太快了。”
鄢子倩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顿时被吓得消散无踪,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红了起来。
“我我没有.”
她结结巴巴的倒退了一步,感觉整个人都要熟了,连忙慌不择路的道:“我我好像看到一个认识的朋友我去打个招呼!”
然后跑没影了。
椿欲晚一脸疑惑:“她怎么了?”
“白杨,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觉得形容过分本身才很过分?”
她皱了皱眉:“好绕啊。”
“听不懂?”白杨笑着问。
“听不懂!”椿欲晚一脸的求知欲。
“听不懂就对了。”白杨摆了摆手:“你还小,以后你就会懂了。”
椿欲晚:“但是鄢子倩同学好像懂啊.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暗语啊!”
“可能她阅读的涉猎范围比较广吧。”白杨摆了摆手:“不用在意。”
椿欲晚:“.白杨,说话只说一半好讨厌!”
“真想知道?”白杨狭促的笑。
“想啊。”椿欲晚认真的点头。
“那你给我跳个舞。”白杨旧事重提。
“不想知道了!”
白杨对椿欲晚的反应早有预料,正好自然的将这个话题带过去,道:“走吧,吴博应该快把坑挖好了,种树去。”
“啊?那是你们班的树啊.”
“分什么你们班我们班?”白杨道:“小鱼丸,你也不希望十年以后再来到豹头山,看到自己亲手种下的树,想起一起种的人,浮现出来的却是你们班班长那张脸吧?”
椿欲晚毫不犹豫:“不想!”
“那不就是了。”白杨道:“这么有意义的时刻,当然得和我一起!”
椿欲晚皱了皱鼻子:“白杨,你这么说,有点怪怪的。”
“又不是只有你,还有小鹿,吴博和李阳呢。”
她强调:“所以,是和大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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