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日子终将结束。”
看着停在村口的大巴车,曾佳能长叹了一声:“又要被关回画室了啊。”
段依晴也叹了一口气:“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做成啊。”
曾佳能往队伍后方瞥了一眼:“依晴,要不你还是放弃吧,从这几天白杨的表现来看,他对你真的毫无想法,甚至有点儿刻意疏远的意思。”
“我看出来了。”段依晴眉眼耷拉下来:“但是.不甘心啊。”
“我还从来没有因为一个男生这么挫败过。”
曾佳能安慰道:“你之前也没有喜欢过别人啊,第一次嘛,失败也很正常,积累了经验,以后会更顺利的。”
段依晴缓缓摇了摇头:“以后.以后我还能再遇到像白杨这样的人吗?”
“怎么遇不到?”曾佳能连忙说道:“三条腿的兔子难找,两条腿的男人不遍地都是吗?”
段依晴不由失笑:“要真这么容易就好了。”
学生们依序上车,白杨很自然的又坐到大巴车的最后一排,然后望向有些迟疑的椿欲晚:“愣着做什么?坐过来呀。”
“很颠.”椿欲晚咬了咬嘴唇,道:“就不能换个位置吗?”
“做人要从一而终!”白杨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来的时候坐这里,那么回去的时候肯定也要坐同样的位置啊。”
你也配说从一而终?!
椿欲晚很想这么反驳他,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嘟囔了一声:“满嘴的歪理。”
然后迟疑的在白杨的旁边坐下。
白杨笑眯眯的盯着她。
嘴上不情不愿,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一路摇摇晃晃,路上亲昵不必赘述,椿欲晚十分无奈的发现,对于这种程度的身体接触,自己好像真的已经习惯了。
总有一种底线在被慢慢的侵蚀,越来越低的感觉。
回到画室之后,日子也回归了平静。
帝都的秋天来得很急,却又很短。
仿佛刚刚换上秋装,新衣还未旧,便又不得不穿上厚厚的羽绒。
十二月,寒风凛冽,刮在脸上仿佛刀子一般,让一众南方孩子彻底的领略了一番什么叫北方的冬天。
好在室内有地暖,哪怕穿着短袖也不冷。
“无面人这个角色是一张五费随从,目前的原画虽然表现出了千变万化的特点,但是还不够炫酷,作为独立羁绊,并且能够和其他体系配合的随从,外形必须匹配得上它的重要地位。”
白杨飞快的在聊天框之中输入:“还有水手这个羁绊的几个随从,我觉得统一性还不够,并没有能够让人在哪怕并不熟悉所有随从的情况下,也能够一眼看出这几个随从属于同一羁绊的感觉。”
“好的白总。”那边飞快的回复:“您的意见我会好好的传达给大家的。”
“嗯。”白杨打字:“目前美术策划的进度还是很喜人的,这离不开孟嘉老师和大家的努力,辛苦了。”
“白总,叫我小孟就好。”孟嘉有些无奈,这件事情他已经提过很多次了。对方是自己的老板,这样称呼自己总觉得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