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阵前,一场厮杀。
七大牙门将如群狼,两大骁将似猛虎。
臧宣霸一人斗三将,张蹈逸大刀拦住四员将,分成两拨,厮杀的难解难分。
转眼之间又是二十回合。
高处的萧元彻一边观战,一边暗自叹息,心中越发想要得到张、臧二将了。
“张蹈逸、臧宣霸世之虎将也!在沈济舟此等人手中,真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萧元彻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
郭白衣也连连点头道:“今日这场厮杀,彷如梦回当年充州城下,段惊楼一人力战十将之时也!臧、张二人,若能招降最好,若是不能,主公啊,白衣说句实话,必不能留也,否则定成大患!”
萧元彻也不住地点头。
却在这时,战阵之上却陡然发生了变化。
原来萧元彻的一名牙门将一个不小心,手中大棍碰在了张蹈逸的刀上。
张蹈逸何等气力,那牙门将被反震得两臂发麻,张蹈逸却趁势大吼一声,手起刀落,一刀将他的大棍斩为两段,紧接着大刀以上示下,一刀劈山斩,刀芒倾天而落。
那牙门将一时慌张,乱了分寸,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大棍断为两截,双手上扬想要将张蹈逸的刀格挡开来。
可是大棍已断,如何再能挡住,头顶之上早已空空如也。
张蹈逸的大刀毫无阻碍,一刀将其劈落马下。
一声惨叫立时毙命。
旁边同伴见势不好,急忙抡刀,搂头便剁。
整个中门却大开,把前胸各处皆暴露在张蹈逸面前,张蹈逸刀出如龙,直着一刀,正砍在他的胸前,反手将他挑落马下。
顷刻之间,张蹈逸连毙两将。
那正与臧宣霸交战的三员牙门将,忽听惨叫不绝,各个分神,被臧宣霸瞅准机会,大刀横向劈面扫过。
“噗噗——”两声,两员牙门将应声栽倒,死于非命。
臧宣霸近前仅剩的一员牙门将,刚然大骇吃惊,臧宣霸不等他反应过来,长刀不停,斜肩铲背一刀斩下。
一刀将此将的左臂砍掉。
“啊——”一声惨叫,那牙门将撞下马来,还未及起身,臧宣霸快马已到,长刀下砸,一刀将其斩杀。
臧宣霸结果了三将,拨马朝张蹈逸近前冲去,大喊道:“哥哥,宣霸前来助你!”
声到人到,张臧二将合力同战。
剩下的三员牙门将,战张蹈逸一人已然勉强,此时再加上一个臧宣霸,那还能胜?
只刚交手三合,左侧一将被张蹈逸一刀砍在胸口,坠马而死,右侧一将被臧宣霸一刀削断兵刃,被赶来的张蹈逸一刀枭首。
最后一将,顿时瞠目结舌。
这可是战场,岂容半点走神,刹那之间张、臧两将吗,两柄长刀一左一右,皆中其腰,那将连一点声音都未发出,无声栽倒在地。
“哗——!”
沈济舟阵营顿时一片欢腾,士卒将官皆爆发出一阵阵欢呼。
“张将军威武!臧将军威武!咱们胜了!胜了!”
反观萧元彻阵营,一个个皆瞠目结舌,满是惊骇。
霎时间,兵无斗志,将无战心,士气低落。
张蹈逸和臧宣霸横刀立马,大声冷喝道:“萧元彻,出来受死!”
萧元彻面色剧变,寒声道:“这......这......好悍勇的二将,竟然连折我九员部将!如之奈何!”
战场之上,黄沙满卷,血流成河,灼热的太阳,与冰冷的九具尸体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对比。
片刻的震惊之后,萧元彻忽地冷喝道:“众将听令,我军一败再败,再有出战者,必先行禀报我知,未经准许,不得擅自上阵厮杀!”
话音方落,但听一人怒喝声声道:“兀那贼将,有何本事,让许某领教一番!主公,惊虎请战!”
萧元彻还未说话,左侧更有一将大喝一声道:“主公,夏元让愿战二将,若不胜,提头来见!”
许惊虎、夏元让可是萧元彻诸将之中头排的存在,两人本想保存体力,等待决战厮杀,更想着自己的部将也是八大牙门将,由他们先去厮杀一阵也无妨,未曾想八大牙门将再加一个巡城司督领,九人皆成了无头鬼!
这还了得!
两将顿时恼将起来,脑筋暴起,皆朗声请战。
萧元彻点点头道:“两位将军,若能战则战,不能战速归!切不可掉以轻心!”
“丞相放心就是,惊虎眼中,这两个玩意儿,不够我一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