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对面,高义落座,极为直接的来了一句:
“大家都是同学,为了这种事,你一言我一句吵得面红耳赤什么的,大可不必。这样如何,我们直接进行投票, 赞同的……”
“不行!”
杜远果断拍桌拒绝:“开什么玩笑,你有错就是有错!什么时候过失都可以用投票来抹除了?”
“他没有错。”
另一道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
杜远目光立刻朝那个方向看去,脸色微变。
自己不好的预感,似乎成真了。
气质恬淡的文学少女一手托着香腮,“啪”一声,合上了面前的《1984》。
表面上, 文学社长只是一个课外社团的闲置,然而背地里,这位学姐同时还是执掌纪检生杀大权的副部。
这也正是她今天可以出席的原因,除此之外,古筝社长等人,其实皆是同理。
仅仅只是好看的花瓶,可没资格来到这里。
看上去明明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淡然,但文学社长的话里,却仿佛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攻击性:“高义学弟全程参与了活动的设计与规划,认真负责,我可以作证。”
“这份功劳,是他应得的。”
她的话,似乎还意有所指。
只不过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寂静。
为了这家伙,实权副部竟然都开口了?
男生们望而却步的偷瞄了两位社长一眼,转而将羡慕中又参杂着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手机屏幕上的高义。
这尼玛什么人,躺在古筝社长的手机里, 让文学社长给他代打,一次不明不白的勾搭了两个,要不要这么离谱?
高义自己, 此时都不禁有点心虚,但说归说,既然被占了功劳的原主都没什么芥蒂,那他也就厚着脸承认了。
杜远脸色此时异常的难看。
不过,他不会就此认输,反而试图找出对方的破绽:“据我所知,参与本次活动的还有服装社,学妹二话不说就给高义让功,真假不论,首先是否太不考虑她们的感受了?”
这一记反击,着实有些离间的意味。
不过服装设计的社长……是谢颖颖社团的那位。
不仅被高义带过,曾经还在牌桌上当过沙雕队友,可以说是很熟了。
学姐无视了主席期盼的目光,绷着脸,努力维持着一副平静的姿态,捧读道:“高义学弟,居……居功至伟,我没有意见。”
嘭。
杜远自暴自弃似的拍了一下桌子,直接无能狂怒了:“我要告你们结党私营!”
“杜远, 你过分了!”
掉线已久的主席,终于抓住了这个该自己出场的机会,对气急败坏的杜远厉声呵斥。
谁知对方压根不理他,反而是向着对立面的几名社长不断大声质问。
“姓高的给了你们多少好处?竟然这么帮他?!”
文学社长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看了看面前硬壳装的《1984》,思考着要不要拿书抽他一个大耳刮子。
以前学散打的时候,还没人敢对她这么无理。
屏幕的另一边,一场堪称经典的对话拉开了序幕。
“小高,我有個请求,你现在能过去揍这个杜远一顿吗?”
这场直播,小笛看得那是一个血压上涨,恨不得自己过去打这个刁毛一顿。
“没必要吧,他早晚都是要寄的。”
高义现在浑身酸痛,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可他有人啊。”
“后台?”
“对,后台,小高遇到的坏人不都是这样的吗?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小高你最清楚了吧?”
“但是……”
高义踌躇了一下,摸着下巴:“我几乎已经脱离了学生这个群体,实在犯不着这样……”
“小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