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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沫单独去了一趟东京大学后门的小街道,所幸越师傅继续营业,可能是昨天没有一气之下将备胎一号老爷子送去见如来佛祖,因此没有被人命官司缠上。
夏沫点了一碗豚骨拉面,而后坐在板凳上等待,越师傅嗯了一声,沉默寡言的去煮拉面。
“越师傅,还记得我吗?”夏沫问了句。
“不记得。”上杉越摇头。
他其实对夏沫的印象很深,但是习以为常的装傻。
“咱们昨晚见过面的。”夏沫摊手说,“原本想要和你聊些事情的,但当时的情况…没敢上前。”
“害。”上杉越少见的感到臊的慌,他很想要说年轻不懂事,但都能当人太爷爷的年龄呢,还算年轻吗?
“伱找我这个普通拉面师傅有什么事?难不成是来索要保护费的?”上杉越半开玩笑的说,他记得夏沫第一次来时跟着两个混混。
“不,是昂热校长让我来找你的。”夏沫开门见山。
上杉越手中的动作突然一滞,一股锋芒一闪而逝,他若无其事的问。
“看来姑娘你是欧洲那个学院的人了。”
“是的。”
“昂热那老家伙让你来找我是什么事?”上杉越虽然想要假装不认识昂热,但这明显是自欺欺人,他无奈的问道。
“打听白王血裔和皇的秘密,但现在没有必要了,就算是主角,他也是能卡点出现,你这就属于在故事最后刷波存在感。”夏沫吐槽。
上杉越大致明白夏沫的意思,他不以为意不为所动,沉声说。
“我的故事在六十年前结束了,如今过得是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你找错人了,蛇歧八家的影皇上杉越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煮拉面的越师傅。”
“我明天就要飞回卡塞尔学院,今天来找你,是要问你两个问题,问题问完,不会再打扰你。”夏沫说。
“两个问题?”上杉越疑惑,他思考夏沫会问什么问题,白王血裔和皇的秘密夏沫不需要,那还能是什么呢。
“你是如何看待这一任的大家长?”夏沫问。
“徒有虚名的骗子。”上杉越冷笑,他说“我是末代的影皇,世界上最后的皇,蛇歧八家的皇只能是假的,我远远的见过他出手,的确比寻常的混血种强,可是和皇相比…呵。”
“还有那个橘政宗是吧,上三姓早已灭绝,他要是橘家的人,我当场将煮拉面的锅吃下去。”上杉越言之凿凿。
“你知道的情报挺多的,你既然知道橘政宗欺世盗名的利用蛇歧八家,为什么不占出来呢?”
“我的答案不变,影皇上杉越死去了,活下来的是煮拉面的越师傅。”上杉越面无表情,他语气淡淡的说,仿佛参透红尘脱离苦海。
哦,上杉越信仰的是基督教,应该说他是蒙受主的福音与召唤,乃是人间圣人。
“那么,他们是上杉越的儿女,而不是越师傅的,对吗?”夏沫嫣然一笑。
上杉越闻言一愣,他下意识的问。
“我还有儿子?”
“准确来说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女双全。”夏沫说。
“可惜与越师傅无关。”夏沫叹息。
“胡说!”上杉越急了,“那个越师傅算哪根葱?敢说老子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