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家伙都是他费尽心思拉陇，收卖的。原本以为掌握了他们，就等于掌握了黑水流域内飞天商会所有的产业。

可现在看来，他这是拉陇了一群饭桶啊！

那些管事，掌柜无不是低下头。查看账目，他们当然查了，可是平时所有账目不放在一起，他们各个看了自己的分号的账目，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明真少爷，其实北字区域内的商会分号，一直以来明正少爷都是进行明账与暗账交替。我们这些人都是负责明账，也就是您现在所有看到的账目。至于暗账，一直都是由明正少爷亲自掌管。”

其中一名知情的管事，低声说道。他以前是属于公孙明正那边的人。最近见到公孙明真到来，知道他才是正主，所以选择背叛公孙明正。

“本少记得在那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公孙明真立即问道。感觉看到救星一样。

“小人方得印，先前承蒙少爷厚爱，让人送了一名婢女给小人为妻。”

方得印属于分号管事之一，原本早有妻室，不过公孙明正突然送了他一名婢女，这家伙毫不犹豫休了原妻为妾，迎接那名婢女为妻。

“哦，原来你就是方得印，不错。少爷很高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方得印正是林娇娇推荐给公孙明真的人。他算是公孙明正的亲信，也是林娇娇知道为数不多的人。林娇娇以前接触过方得印，知道这家伙属于墙头草。

绝对是最容易收卖的人。

“是。商会明账，属于各个商号所有。其数目表面上非常清楚，与商号的出入帐完全符合。可若是与总帐进行清点，问题便会出现，就好像现在一样。商会暗账，看似复杂，但实际却可以完全对得上。”

方得印说道。

明账，暗账，这是公孙明正设计出来的两个不同账目。除非明账，暗账放在一起，要不然谁接管商会，都会出现难以收拾的烂帐。

这也是公孙明正高明之处。

“那元灵珠呢？商会以前所储存在元灵珠，为什么都不见了。”

公孙明真急着问道。虽然账目很烂，他根本看不懂，也清理不出来。不过元灵珠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掌握商会那些元灵珠，大不了他可以将商会的账目重作。

“借出去了。”

“借给谁了。”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明正少爷将所有借出去的元灵珠都记在暗账之中。若没有找到暗账，根本不可能知道借给了谁。而且据小人所知想要追讨那些帐，还必须得有玉印为凭才行。这是明正少爷立下的规矩。”

方得印弱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