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渊正想说什么,澄夫人已经扫了跟着她进来的小月一眼。
“王妃亲自侍弄草药吗?真是个勤快的人儿呀。不过,在用膳之前做这种活还是不太适合,身上沾了药草气味,你自己不也吃得不太舒服吗?要不然去换身衣裳?”
“我自己无所谓的,我没那么讲究。”傅昭宁说。
“王妃的裙摆沾了些草屑啊。”一边的绿果看着傅昭宁的裙摆,很是担心地说,“王妃自己可能不讲究,但现在您也是皇室的人了,也代表着王爷的脸面呢,万一进宫参加宫宴,或是见到了别的王妃夫人,您也这个样子——”
绿果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担心。
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昭宁就打断了她。
“我也这个样子又如何?几时轮得上你来教我做事?”
绿果脸色一变,扑通就跪了下去。
“王妃息怒,是绿果逾越了!”
她没有想到傅昭宁当着萧澜渊的面也敢丝毫不留情。
但绿果这个时候还算是有点儿小聪明,瞬间反应过来就跪下,还表现出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的样子。
就像是怕傅昭宁怎么处置她。
衬得傅昭宁像是个嚣张凶狠的主子,她是个小可怜。
澄夫人一时有点儿紧张,看着傅昭宁,赶紧说,“王妃,你别和绿果一个小丫头计较,她也就是习惯附和一下我的话,平时是我把她惯得没大没小了。”
绿果连连磕头,“是,是绿果不对。”
“绿果就是跟阿渊也熟悉了,所以当着他的面没有见到其他权贵的敬畏——”
澄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小月已经上前一步将绿果强硬地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