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便来到了一个酒楼附近,司锦气喘吁吁得抬头一看,瞬间脊背一凉,只见酒楼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绮梦居。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司锦有些害怕的抬起手将自己的脸遮住,却被凤九歌拦下,“怕什么,你现在的模样一定不会有人认得出,就算真的认出了,你现在可是少卿府的人。”凤九歌眼神坚定看着司锦,司锦渐渐放下心来。
“走吧,这里一定有我们想找的人。”凤九歌说着朝绮梦居走去,“啊?我们要进去啊?”司锦有些犹豫,却来不及犹豫凤九歌已经走远了,司锦只好追上凤九歌,二人一同走进绮梦居。
“二位公子,来听曲儿还是吃酒呀?”再次见到绮梦居的老鸨,司锦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凤九歌自然的将手搭到司锦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安抚司锦。
凤九歌凑近老鸨,从怀里缓缓拿出一个玉质令牌,虽然过了这么久,可令牌竟变得更加透亮。
“大人……”老鸨见到令牌慌忙下跪,凤九歌一把拦住做出一个嘘的手势,老鸨顿时了然,轻声询问:“大人您有何吩咐,老身这就为您办。”
“带我去地下游戏场,不要暴露我的身份。”凤九歌缓缓收起令牌,对老鸨轻声说道,老鸨急忙连连点头,“大人请跟我来。”
老鸨带凤九歌再次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可这次却截然不同,自己从台上“待宰的羔羊”变成了贵客,凤九歌坐在看台下第一排的位置,这是只有无忧阁贵人才可以坐的位置。
老鸨走后,司锦急忙凑到凤九歌耳边询问:“九歌,你怎么会有那个令牌?”凤九歌转过头,“你认识这个?”司锦点了点头,“我之前在绮梦居见过,每次有人出示这个令牌,绮梦居的所有人都要出来迎接。”
凤九歌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她其实早就猜到了,绮梦居是无忧阁的一个分支,不然也不会将无忧阁用于敛财的“游戏场”建在绮梦居的地下,所以自己今天才会将这块令牌带上带这里试一试。
可来这里能做什么呢,司锦还是有些不懂,轻声询问凤九歌,凤九歌嘴角微微上挑,“只有一种人会守口如瓶,那就是直面过生死后突然见到光。”凤九歌不知该怎么样才能说清楚,顿了顿指着台上正在被叫卖的女子继续说道,“比如台上这个女子,被人买下后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折磨致死,她自己也清楚自己的结局,你看她的表情,”顺着凤九歌的话,司锦再次观察台上的女子,女子满脸惊恐,脸上的泪水已经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可台下的人却愈加兴奋,叫卖声一声比一声高,“若是我此刻救了她,她便会只忠与我。”
司锦恍然大悟,可还是有些不放心,“可若是她品行不端,恩将仇报怎么办?”凤九歌轻叹一声,“那也只能赌上一赌,可这里我有七成的把握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