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谢辞恢复了些理智，他不想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

他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无力地在半空中虚抓了抓，想做什么。

谢漪才不信他的话，事情都做了，现在说不是，谁信。

“你说不是，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卓星虽然说让我待在家里不外出，可也没有捆绑住我的手脚……”

“……”

原本谢辞手已经靠近系在她手腕上的围巾，一听这样的手，解开的动作变成了拉紧。

谢词彻底放弃将她解开的想法，整个人覆在谢漪的身上，吻住那张咄咄逼人的小嘴。

温度在渐渐升高，谢漪的理智也在高温中慢慢蒸腾消失。

不知道什么时候，泄愤的动作变得温柔下来。

也变得更加亲密。

“不可以。”

谢漪的声音中含着挣扎与欢愉，似抵抗，又似沉迷。

就是如此，才更像是地狱来的魔女，让谢辞越发割舍不开，痴迷得忘了一切。

这是一场意乱情迷的混乱。

但，在看不见的地方。

谢漪害怕的眼神变得理智清醒，就好像是连初次认证都没进行才从研究室出来的机器人，不会受到任何人或事情影响。

不管是谢辞，还是她嘴里片刻不离的主人——陆卓星。

她会做出对自己最好的决定。

这是从谢辞口中听到“拒绝”二字后，慢慢在她脑中形成的观点。

谢辞还在继续，他渴望得到谢漪的回应，摸索着去寻她的唇。

谢漪反应迅速，泪水晕满眼眶，还有泪痕残存在眼角，挣扎反抗的动作却在慢慢变弱。

谢辞的索取变得容易，明明快得到爱的人，他的神经不知为什么紧绷起来。

‘停下！’

脑中似乎也有一道声音警告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

那道警告声音开始很轻微，慢慢的，一点点变得清晰。

谢辞抬起头，唇上还带了些光亮的水渍，看到眼前的一幕，整个人立刻从美梦中清醒过来。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他没有做到最后，却超过了应该有的界限。

懊悔的心情蚕食着谢辞的心。

“抱歉。”

谢辞哽塞了下，艰难地从口中挤出两个字。

嗯？

谢漪差点疑惑地发出声音，不过很快，她就压回了快到唇边的话。

“抱歉？抱歉有什么用。你若是真的后悔，就应该把我送回卓星身边。”

谢漪瞪着谢辞，两边脸颊红彤彤的，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生气。

谢辞小心翼翼地给她拢好衣服，用被子遮住了脖子以下的身体后，后退光脚站在了床下。

“漪漪，你到底是为什么一定要回陆卓星那？”

谢漪神色一僵，并没有回答他的回答，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