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司马师分兵,扶摇带领两千骑兵,一千器械营将士,朝着鸿沟而去。
他一刻都不敢停息。
扶摇清楚,奔袭数百里,他的压力很大,想要水淹项县,打项县一个措手不及。
为了确保万一,他必须要与司马师同步,但是从南顿出发,抵达颍水,只有他们三人之一的路程。
“将军,将士们已经奔走一天了,是不是休整一下继续再前行?”陈卓皱着眉头,朝着扶摇请示,道。
这特么不是华山论剑大会的决赛擂台吗?你们两个华山剑派的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打还是不打了?
远在帝都的同学们也渐渐散去,时间不早了,他们需要休息,这种赛会制比赛,休息时间是最重要的,越到后面的比赛,对手越强,保持体能是第一要务。
华佗无奈的看了看我一眼,“徒弟,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我冲着树上鸣鸣鸣鸣的知了喊道,“先容你们在叫几声,等我看完了有你们好看”。
那木罕是高高在上的帝国皇子,安童则是少年得志的年轻国相,漠北的俘虏生涯未必让他们长进多少,却让他们都急于证明自己。那么自然不甘心兜一圈又回去,肯定要打下河盘驿,至少是毁灭它。
“这说句实话,我确实很愿意留下来,只不过对于行兵打仗,我确实不擅长。”少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