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皇后这才如梦初醒,动作有些慌张的赶紧回礼:
“先生,果然大才!”
林澈先抛出二选一的问题,然后开始解答的时候,却是合二为一。
既能建功立业,还能平平安安生活!
结合《庄子.达生篇》里面孔子弟子颜渊驾船的故事,通俗易懂,没有什么晦涩的大道理。
大道至简,不外如是。
林澈讲课的高超水平,刷新了马皇后的三观。
想到这。
马皇后匆匆起身,两手拉着朱标和朱樉,躬身朝林澈深深敬了一礼。
“感谢先生不吝赐教!”
“先生的教诲,无以为报。”
一语落地。
死一样的寂静。
站在厅堂一角的蓝玉,此刻眼珠瞪得跟牛眼一样,下巴都快掉到地下了,望着林澈的眼神,像是白日见到鬼一样。
不是…
什么情况?!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居然给一个书生行如此大礼?!
还有,太子殿下,还有秦王殿下!
咕咚!
蓝玉艰难咽了口口水,脑子一片浑浊!
“伯母,您太客气了!”
林澈面对马皇后的大礼,大方得体的双手虚抬,示意对方不必多礼。
对于马皇后,他总有一种无形的崇敬。
本来,他是想见见朱樉的父亲,那位皇帝很熟的勋贵。
希望这位勋贵,能帮自己早一点查出刺杀自己的真凶。
只是那位勋贵没来,倒是来了他的夫人。
这也差不多吧,或许见女主人,效果会更好。
毕竟枕边风这个东西,还是挺起作用的。
不一定非得结交勋贵,只要能帮忙查下案子,指望衙门那帮人,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现在。
林澈没有死成,他就想着到底是谁要杀自己。
“娘,咱没有骗您吧?”
朱樉看着母亲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炫耀道:
“我之前跟您说过了,林先生就是那种百年未遇的绝世之才,跟大学堂里的那些先生们,有着本质的区别。”
“咱爹请回家,教咱们的那些大儒,知识水平跟先生简直差距太大,而且林先生的教育方式也是通俗易懂。”
“不像家里的那些大儒,就会摇头晃脑的咬文嚼字。”
“娘,要我说回去跟爹说,将那些大儒们遣送回家得了,养着这些闲人简直是浪费粮食!”
见朱樉越说越起劲,马皇后微微摇头,却是拿这个孩子没辙。
现在有林先生在当场,她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朱樉从诏狱回来后,大学堂也不去上了,对大学堂里的大儒们整天挑三拣四的挑毛病,总之一句话:
这些大儒讲课不行,林先生才是真有本事!
“差不多行了!这事由不得你做主,该上的课还是要上。”
马皇后故意板着脸说道:
“林先生也有自己的事,哪有时间天天给你上课,上课还得哄着你!”
“在先生面前要懂得分寸,不要像个孩子似的,没大没小的。”
“让先生看着笑话咱!”
面对马皇后的训话,朱樉很不情愿的哼了声,有林先生在,他也不敢多嘴了。
“无妨!”
“对于这些,我都习惯了!”
“伯母,您就不要再说他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咱们要看他的进步!”
林澈也没在意,反而替朱樉说话:
“在诏狱的时候,他可比现在过分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