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等到阿辞赶到时,开门而进,她走到屋子前,却开始犹豫了。
忽然,她嗅到了一丝浓厚的血腥味。
阿辞脑中警铃大作,一只手向后一负,化掌开始运毒,双眸一沉,眼底透露出杀意无尽的寒光,另一只手轻轻将门推开。
就在此时,屋内的一切让她猛然一惊。
两个老人倒在血泊之中,双方的背上都插着一把匕首。
屋内的陈设杂乱不堪,甚至于被人翻尽。
像是被强盗所盗一般。
她跑进,探着老人的鼻息,可是.......
一切都来晚了。
阿辞起身,开始开房门寻找着其他人的下落,可是却没有。
她松了口气,没有就好。
她静下心来,细细想着,为何?究竟是何人所为?
看着这尸体的僵硬程度和血迹的凝固程度来看,大概就在昨夜她离开后的半个时辰内发生的事情。
桌子有裂痕,上面的茶盏尽数摔碎在地,说明那些人闯进来的时候,老者与其挣扎一番,而后被人推至桌上。
她走到门框前,看着被踢得有裂纹的门,来者力气巨大,或者说是有灵力的妖者。
可是这方圆百里外只有这一个村落,强盗为何单单会来这儿?
若是以前就发生过,那为何这次直接杀了人?
她查看了四处可以藏钱的地方。
钱柜是用蛮力给撬开的,散落在地的银币也不曾见他们捡起来。
那些人是为财么?
还是说,这么做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她将两位老者葬在了他们的后院,后院里的花卉皆被人踩踏的稀碎,可见那些根本就是连一点人性也没有。
等等.......
阿辞看着那细密无法遮掩的脚印,还有被人新翻过的泥土。
他们是在找什么?
刚才过来时也看到了其他家的院子,栽种花草蔬菜的地方皆被人破坏,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新的泥土。
她以为是昨夜下过大雨,所以才会如此。
昨夜下过大雨,大的血迹恐怕早就已经被冲刷干净。
她拜别了两位老者后就离开了。
这时乌瑰打着哈欠飘了出来。
“是不是要吃饭了?”
可是阿辞却没有回答她,一个劲儿地在查看者什么似的。
乌瑰看着她漠然着脸:“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阿辞寒声道:“全村的人都死了。”
这一说,乌瑰的瞌睡立即惊醒,这时他才注意到,面前倒在家中的尸体。
他心中骇然:“这回.....又是什么东西所为?”
阿辞蹲下看着那尸体背上插着的匕首。
和老者家中的一模一样。
乌瑰接着说道:“那些孩子呢?他们去哪儿了?”
阿辞:“没看到。”
乌瑰赶紧蹲下对她说道:“他们应该不会有事吧?九和是猎场出生,瑞羽又是杀手,阿寻和你学毒学了那么久,应该不会有事吧?”
阿辞扫眼看着他如此担忧的样子:“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个什么劲儿?”
乌瑰:“你这叫什么话,好歹咱们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
阿辞不想再继续听他的废话,她的眼神示意着那把匕首:“看出什么了么?”
乌瑰撇撇嘴,对着尸体抱了抱拳后,看了起来。
“不过是一把普通的匕首,有何特别之处?”
阿辞倒是觉得他这个回答倒也很符合常理,于是起身暗道一声:“蠢货。”后就继续往屋内勘察起来。
和上一家的一样,可是等到阿辞来到库房的时候,却看到了被人掀起来的暗道之门。
她抬脚走去,一看,里面没有尸体,应该是小孩被他们抓走了。
幸好没有小孩。
乌瑰疑惑:“你看什么?”
阿辞说道:“这些人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而且连小孩也不放过。”
乌瑰不禁疑惑:“你怎知他家有小孩的?”
阿辞仿若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乌瑰,随即便是带着十足十的嫌弃和轻蔑:“我是视物不行,但还没瞎。”
她十分无奈地摇摇头,走了出去。
乌瑰竟然被她三言两语弄得哑口无言,被她拐着弯的骂,于是他咬了咬牙,心道:算了。
于是在他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院角摆放着的小孩才玩的小木马。
乌瑰:........
阿辞四下看了看,他们为何要翻遍整个菜园?
就好像是其他地方都是刻意制造出被抢劫的景象。
阿辞挨家挨户看去,将每一户的人家都安葬在后院之中。
事后,阿辞拿着那把匕首开始打量起来。
乌瑰来时就看到阿辞将那些匕首尽数摆放在地面上。
他蹙眉,的确很普通。
漆黑的柄,银色的刃身,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就在阿辞将那得来的无字令牌拿出时,乌瑰心中猛地骇然。
要论材质,那匕首的材质几乎和令牌相同,都是用千年玄铁炼制而成。
是火狐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