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他们不掏钱能看的?
“啊~啊!”许诗霖反应过来,惊恐尖叫着。下意识伸手去遮挡,却悲催地发现,哪里都遮不住。
最后、她余光瞥见一件散落在地的太监服,她连忙拿起来,遮住春光乍现的娇躯。
“皇、皇上、不,不是这样的,臣妾是被人冤枉的!”
许诗霖理智回笼,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好。
但此间情形容不得她怨恨自责,现在重要的就是证明自己的冤屈。
“陛下、你我相识相恋十几载,臣妾对你的真心,您是知道的呀!”
“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许诗霖言辞犀利道。
“陛下、你看,若不是被人算计、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聚众秽乱宫闱?”
“陛下!臣妾恳请陛下彻查!”许诗霖猛地叩头,磕得咚咚响。
慕容烈沉默不语。
御医给他用了药,正替他顺着气。
他此刻咬紧牙关,余光却是落在许诗霖身上。
许诗霖看到他眸底深处流露出的愤怒、纠结与难过。
许诗霖心下一喜。
皇帝果然对她是有情的。
有这份情意在,今日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妹妹、皇上与本宫自然是相信妹妹的,妹妹既然口口声声说是被人算计了,敢问妹妹,可知算计何人算计了你?”
左叶萱见狗皇帝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自己充当这个嘴替了。
“是、是……”许诗霖一时语塞。
她也不知道。
明明是慕容月告诉她那药粉极易溶于酒水中,让她涂抹在身上;
明明也是慕容月给了她解药;
明明是她亲眼看到左叶萱饮下了那杯酒;
可、为何最后中招的会是自己?
除非……那药粉一开始就是瞄准了自己!
或许、就连解药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许诗霖双眸猛地迸发出一道寒光。
“陛下、是慕容月、是慕容月给臣妾下的药!”许诗霖语气坚定道。
“月儿?”闻言,欧阳兰老脸猛地一簇,愤怒道。
“你这泼妇,胡说八道也要有个极限,哀家罚月儿在府中面壁思过。”
“早上、哀家的人还来报,月儿正在佛堂替哀家诵经祈福。月儿岂是你这娼妇可以诋毁的?!”
欧阳兰此刻怒火中烧,极力维护着慕容月。
倒不是说她对慕容月多疼爱。
只因为世人都知道慕容月是她认的义女。
慕容月先前的多人、运动,已经让她颜面尽失。
若再传出慕容月什么不利流言,只会连带着她也蒙羞。
因此,欧阳兰对于许诗霖胡乱攀扯慕容月的行为极其恼火。
“许诗霖、你、你竟还死性不改对攀扯月儿、你……朕对你真的很失望!”
慕容烈在听到许诗霖对慕容月的恶意攀咬之后,看向许诗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他的月儿自从那只舞之后,就一直与他纠缠在一起,怎么可能抽空给许诗霖下毒?
“是她、就是她!”
“太后娘娘,皇上,真的是她!”许诗霖见大家都不相信她,神色变得焦躁起来。
就在这时,她看到一袭黑纱遮面,姗姗而来的慕容月。
许诗霖顿时激动地指着慕容月。
“是她,太后,黑纱掩面的那个舞女,就是慕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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