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镖师有什么意思?”
余素烟说:“这笔钱三人均摊,不会只让你一个人出。”
“贫道是说,真不想回去了····”
“不行,无论如何都必须走完这趟镖以后,再说其他的事,岂能有头无尾。”
她的坚持也不是没有道理,不管怎样,周某人都得回镖局再说,而不是半路跑了。
等啊等,结果老镖师没有回来。
老镖师说过时不候的,他自己不回来,是不是也不需要等他呢?
两人面面相觑。
这是出什么事了?
但也不可能会去找他,只是同僚而已,他的死活跟自己关系不大。
何况也无处可找。
“再等等吧,他可能有事耽搁了。”
更无奈的是余素烟,又嘀咕了一声,“男人没一个像样。”
一个不来,一个要走。
出来三个人,回去只有她一个人的话,真是无话可说。
“等多久?”
“等到黄昏,他不来咱们就连夜回去。”
其实她是不想花钱住店,宁可连夜赶路。
“多等几天吧,万一晚上他就回来了,咱们却走了,多寒人心啊!”
“你是想趁机溜走吧?”
“只是辞工而已,算得上溜吗?”
“必须你自己当面去辞,不要把贫道牵连上。”
周某人如今是没什么目的的状态,真要回了镖局,也不一定非要辞工,有些茫然。
茫然的在江湖流浪。
倒是有一群人搜查过来,喊问:“尔等何人?”
余素烟见周某人心不在焉的,只好挺身搭话:“何事?”
“寻找逃奴。”
领头的人手里拿着寻人启事,就是周某人本尊的那张,眼神在周某人身上打量。
余素烟说:“我等是镇魔镖局的镖师。”
“可有见过此人?”
“没有。”
这张画像嘛,是周某人在镇魔狱饿了七十年后的,仙风道骨的很,如今的他吃吃喝喝混的不错,又变得有肉一些了,其实跟他的本尊也不太像了。
殴家为了找到他,也是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三千年内只怕都不会停止。
但,就是大海捞针一样的事,能不能找到也得看机缘。
“多有打扰。”
这些人没看出什么不对,往客栈里涌去。
“一个男人遇上事躲女人身后,最看不起这样的男人。”
余素烟转头鄙视他,见他不理,又说,“你猜,这个家奴到底偷了他们家什么东西,闹这么大的动静?”
这是闲的无聊,没话找话。
在路边等人,确实很无聊。
周某人只好答一句:“不知道。”
她说:“多半是偷了女主人,不然主人家不会这么愤怒。”
周某人颇为无语,说:“为什么你的想法这么污呢,总是往这方面想?”
“谁污了!”
她又被踩中了尾巴一样,“这只是正常推论,是你的想法污才对,不然你说什么事值得主人如此大动干戈,非要把一个家奴抓回来?”
对于大户人家来说,钱财确实是小事,更重要的是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