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叶辰定了定神，目光望向源天帝，问道：

“前辈，你方才说，剑皇降生失败，怨气积孽诞生出天斗杀神，这是怎么回事，剑皇又是谁？”

源天帝道眸子透出一股沧桑，似乎陷入古老的回忆之中，声音也变得低沉许多，道：“剑皇嘛，这世间练剑的，号称剑皇之人，不知有多少千万，但我说的剑皇，是七十二柱神里的剑皇，最为精通剑道。”

“剑皇是五皇之一，七十二柱神里面，有三清、四御、五皇、六祖、七星，还有三诡神，这些是封号神，彼此之间命途交织，还有更多的是独行神，像是千机老人、无头剑圣、大贤者、黑皇帝等等，你多少都接触过他们的因果。”

叶辰一呆，喃喃念道：“三清、四御、五皇、六祖、七星……那前辈你是……”

源天帝道：“我嘛，我的前身，是七星神里的不朽星龙尊，但不朽只是虚妄，我没有见过真正的不朽，连太初都有可能被毒瘤蚕食，所以我后来改掉了名字，从不朽星龙尊改名叫水龙王。”

“如果这世间还有什么东西，能算得不朽的话，我想，那应该就是水了，水利万物而不争，无常形却能变化万形，最初的生命也是从水里孕育诞生，因而我改名叫水龙王。”

“最初的我，是七星神里的不朽星，但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除了我之外，七星里还有魔星、时之星、空之星等等，魔星罗睺便是魂天帝的前身，时之星神掌握时间法则，便是宙神，空之星神掌握空间法则，便是宇神，你都见过了。”

叶辰若有所思，道：“原来七十二柱神里面，还有三清四御、五皇六祖、七星神这些划分吗？”

源天帝道：“是的，我们这些算是封号神，彼此的命运互相交织。”

叶辰又问：“封号神和独行神有什么区别？”

源天帝摇摇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就是多一个名号罢了，多一个名号，在世间就能多一份轨迹，就能有更多的信徒铭记我们，不小心掉入深渊的话，爬起来的机会也会大些。”

“但实际上，深渊外面还是深渊，爬出来后还会掉进去的，万劫不复，想要超脱，哪里有这么容易？”

“一切都是万劫不复的归宿。”

叶辰一呆，仿佛无法抓住这一切，道：“我听不大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