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正是崔瑜想不明白的地方。
照理说,邵清月已经因着那方丝绢的事情,被卲家关在祠堂里面思过了。
她便应该知道,她与崔琬的计策失败了。
崔珍既然没有决意退亲,这桩亲事,便绝然没有可能会落到崔琬的身上。
那么,邵清月又为何会宁愿自己独自一人受罚,也不愿意供出崔琬呢?
除非,她们还有后招。
以至于邵清月至今还愿意相信,只要是她不将崔琬供出来,崔琬便仍旧有法子嫁进文信侯府,做她的堂嫂,帮着她筹谋一桩好亲事。
“三姐姐——”
陆竽听了揉揉太阳穴,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她们之间难道没有别的话题了吗?
如果这块腕表这么贵,那条北极星的项链上镶嵌的有没有可能是钻石,而非江淮宁所说的锆石。
谁知道这个李常福是个混不吝的主儿,死不认罪,就说他手里的鸡是道口烧鸡,不是我那只鸡,你就说他那穷样是能吃得起道口烧鸡的人吗?
空气也仿佛飘着神秘的味道,呼吸间让人感觉身心舒畅,很美好。
对于这些在低层的弟子,辰南与他们,也有诸多相同的话语,瞬间就打成一片,没有丝毫身份的架势。
老人本就出身大家族,见惯了族内这种龌龊的争权手段,自然也就有了防范。
但两世为人,心态和见识,早已超出了无数同辈之人,想来应该不会太差。
唐汐每次见到苏问大部分都是满身伤痕的模样,唐汐也不知道苏问去哪里历练反正每次回来都会受很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