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说完,弘晖就举起胖乎乎的小胳膊,哼哼着似乎回应阿玛的话。
胤禛很是高兴,立时接过儿子,一手一个将儿女抱满怀。
生怕胤禛抱不动,毓溪小心地护在一旁,命下人将灯笼挪近一些,好给四阿哥照着路。
回到屋里,见青莲已摆下饭菜,便命乳母将孩子接了去。
胤禛径自来洗手,毓溪扯了帕子在一旁等他,问道:「你怎么不去见年遐龄,人家好容易上京一趟,湖广推行新税一事不当面商量吗?」
胤禛洗了脸,抓过帕子胡乱地擦,毓溪看着肠子痒痒,又拿过来伺候他,一面嫌弃皇子们居然不会洗脸。
这自然是玩笑话,胤禛趁机腻歪了一番,等坐下用饭时才说,他今日一整天都和年遐龄在一起,堂堂正正在值房里说话议事,私下里就不再见了。
毓溪问:「那你忙了一天,宫里的事可知道?」
胤禛大口吃着饭菜,点头表示明白,又吃了几口才说:「你想问老八两口子的事吗?」
毓溪早已从五妹妹那儿得到了消息,反倒是好奇胤禛知道几分,果然他并不知晓八福晋被罚跪的缘故,也以为是昨晚多喝了几杯,为了御前失仪而受责罚。
胤禛道:「他们两口子起了争执,像是八弟妹拦着不叫胤禩与惠妃论理,我倒没见着胤禩,可你那十四弟,据说特地跑来安慰他八哥。」.bμν.
毓溪给他夹菜,笑道:「是,是我的十四弟,敢情不是你的。」
胤禛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对他这八哥,那小子可真上心啊。」
毓溪说:「横竖弟弟不是做坏事,你在我跟前吃味就好,别让弟弟为难,更别叫外人看笑话。」
胤禛点头:「我心里有谱,话说回来,八弟妹也太艰难了,不过多喝几杯酒,至于么?」
毓溪心里则是叹,有些话说来无情,但不无道理,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八福晋多喝几杯酒的确不算错,不过是没遇上慈爱的长辈,可紫禁城是什么地方,怎么敢随身带着符咒进宫,要是落得个魇镇巫蛊的谋逆之罪,太上老君来了也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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