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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小涵灭掉了发言的灯牌,法官也当即手臂平伸,示意由小雨接过麦序。
【5号玩家请发言】
“有点意思了。”
小雨嘴角勾勒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自顾自的说着。
即而旁若无人的拿起笔。
两指夹起,不紧不慢的让笔尖在其手上转圈。
众人:“………
不明白小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起手一句不明所以的开场白,继而就肆意的开始了转笔竞速赛。
见此,江北亦是眉心微挑。
望着小雨,一抹强烈的预感涌上心间。
江北没人能救,自救亦不行。
但,小雨可以。
因为她是狼,她有三个狼队友,只有她出手,才能拯救江北夜里吃毒的困境。
“所以,你是要准备绑票了嘛?”
江北内心思绪翻涌。
似乎已然预料到小雨接下来的发言。
“呵。”
就在众人神色各异的思考着小雨的用意之际。
只听她冷然一笑。
“砰。”
笔掉落的细微声响亦是响起在众人耳畔。
霎时。
众人皆是打起了精神。
他们都知道,小雨经过这短暂的沉淀,那接下来的发言,必然会有很多的信息透露。
不然,她停顿做甚?
“3号玩家,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所以你们是准备站起来打了对吗?”
“连女巫的衣服你们都敢穿了?”
“怎么,是我的刀不够锋,还是自信我的毒药会做无用功?”
“没错,我是女巫,12号玩家你才是我第一天的银水。”
“狼队跳女巫也无非是为了向你施压。往外置位强行归票而已。”
“今天不是你们任何人的轮次。”
“而是我和阳子的轮次。”
话音落毕。
满座皆惊。
众人瞳孔微缩,他们想过很多种可能,但唯独没有预料到小雨会起手与阳子对跳女巫。
此刻。
狼队众人,亦是以看似不经意的目光审视着小雨。
小雨起手跳女巫,与阳子拉生死。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必然是第三方。
倘若她不是第三方,不是她的轮次她又怎么可能出来送死?
为了狼队甘心自我献祭试图把女巫抗推出局?
这种逆天的可能性连村里的狗都盘不出来。
阳子先跳的力度不说多大,但最起码不是小雨可以跳得过的。
那么她是疯了吗?
所以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
她有足够的把握可以说服12号预言家归票3号阳子。
而这个把握就是……
5-12是脏链子!!
思及此,狼队众人亦是在5-12之间来回徘徊着目光。
只要盘5-12为链子,那么就可以完美解释她此时跳出来送死的用意了。
可是……
新一轮的问题又来了。
12号预言家进了链子,且是全场单边预言家,那小雨此刻就裸卖给他们是疯了吗?
她会那么好心??
凭什么啊??
第三方并不是完全不能打,万一呢,万一小雨夜里说服他们不落刀预言家呢?
况且还有7号狼队友给其垫背。
那她出来送是为啥?
就为了保护江北?
可为什么啊,江北只是一个丘比特啊,纵使第三方少了丘比特,也不是完全不能打啊?
狼队内心想着。
眼眸皆是闪过一抹迷惘。
小雨跳女巫属实把他们都给整不会了。
从她跳女巫的那一刻,她身上就不可能干净,不然傻子都知道3-5对跳,那一定是相信阳子的。
可她是链子,她又为什么要出来送死啊?
难道为了保护江北这个丘比特?
那于情于理也解释不通啊。
“小雨真会那么好心??”
狼队众人面色淡然,眼眸深处皆是闪过一抹纠结。
这扑朔迷离的格局,着实让他们作为开眼视角的狼,也一下子捋不清楚了。
与此同时。
狼人杀S赛直播间。
随着小雨跳出女巫身份的那一刻开始,弹幕亦是陷入了短暂的停滞。
“什么鬼?雨姐跳女巫,怎么可能啊?阳子的女巫面肯定是坐实的啊?”
“嘶,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小雨是狼,江北是好人,她看见阳子要弄死自己的链子,所以呼吁自己的狼队友进行冲票?”
“可是……预言家哪去了啊!?”
“傻不傻,12号是丘比特,那预言家不跳只能是进了脏链子啊。”
弹幕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浮起。
你一言我一语。
很快破案了。
作为开眼视角的他们,提前知晓12号做丘比特的事实。
那么以此逆推格局,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此时。
除了赛场内第三方之外的九位选手。
所有人均以知晓。
小雨是狼人,江北做链子里的预言家身份。
“卧槽,搞了半天我江神才是预言家啊,特么的这配合有点牛啊!”
“可惜没用,配置绑架直接把第三方的神仙开局给弄死了。”
“哎,小雨这一明牌,那第三方就没了啊,所以狼队是提前获胜了吗?”
黑压压的弹幕,覆盖了整个直播间。
他们全明白了。
小雨此时跳女巫的用意,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
按往常对局来推断。
当江北坐实了丘比特的那一刻,是必然不可能第一天就进入女巫的毒药范围内的。
而此刻第三方之所以骑虎难下。
不是配合不够好。
而是好人对着江北进行配置绑架!!
玩的很脏,但…出乎意料的好用。
………
随着视线回归赛场。
“咚咚咚。”
小雨轻声叩击桌面的回响,打破了赛场死一样的寂静。
“今天出3号,他是明狼。”
“至于我的毒药,则视情况而定。”
“狼坑位置,我就不点了,没必要,我听谁像狼,那我自然会让其无法参加明天的会议。”
“过了,我底牌女巫。”
“定票下3号。”
小雨面露微笑的望着阳子脸上的煞白,眼角深处亦是闪过一抹隐藏极深的讽刺。
“呵……”
“女巫……”
“很了不起吗?”
小雨内心讥讽的嘲弄着。
她连演戏都懒得演,好人可不傻,自己是不是女巫,他们又有几人分辨不出来?
即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