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发家致富(1 / 2)

“原来如此”

听着霍笃娓娓道来,刘备明白也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望向霍笃身边的霍峻,心道:原来这次的贤臣良将竟然是霍峻。

霍峻是何人?

好在赴任荆州前,刘备特地询问过甄德。

霍峻是镇守葭萌城的守将。

按照原先的轨迹,葭萌城是他在蜀地仅有的城池,是扎根在蜀地的基本,对他的重要不言而喻。

彼时的益州之主刘璋和张鲁显然明白这个道理,先是张鲁派遣杨帛来诈来骗,谎称共同守城,结果被霍峻断然拒绝。

后来刘璋派遣扶禁、向存等人引兵数万来攻。

此时的霍峻城内可用之兵不过数百。

都说十而围之。

乡勇和俘虏们抬起脑袋,见到刘备平静的神情。

幻梦终究在现实的车碾下变得粉碎。

敌军之数,何止十倍?

结果几番攻城被霍峻一次又一次截断,硬生生挺了一年之久。

然而对于刘备来说,这需要纠结吗?

“给我抬起头来”

霍兄,你未免太实诚了吧!

如此一来,若是使君怪罪那该怎么办?

被麻绳捆绑住的赵慈的士卒们也颓然低下脑袋,一辈子打鸟这次竟然在阴沟里翻船,见到乡勇们冲下来他们就觉得有些不妙,但事已至此又能怎么办呢?赵慈已经被他们杀死,他们听闻刘玄德贤名在外,信守诺言,万一万一这群衣着朴素的乡勇就是刘玄德的奇兵呢?

好一位坚韧勇毅的将军!

有人壮起胆子问道:“使君,那您的许诺.”

“自然是作数”

封侯

多么遥远的事啊.

按照这样走下去,他真的能封侯吗?

因此,他决定不断的精进自己,不错过任何与贤才交流的机会.

“哟,子经,学剑术吗?”

众人面面相觑,怪哉,此人当真是大儒弟子,州牧刘玄德吗?为何说话的语气与你我并无二致?

“所以.”

“好!”

作为叛贼理当悬于城门暴尸几日,但是尸体这玩意儿容易引起疫病,也没有必要震慑谁。

不等霍笃出声,憋得慌的霍峻立即答道。

王越摇摇头,他迟疑道:“听说是被使君好友擒住。”

刘备挥挥手,“火化掩埋吧。”

“玄德擒拿住了赵慈?”牵招问道。

刘备的想法作为乡勇的众人一概不知,他们局促不安的低下脑袋,心中惊喜化为担忧,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身为领头羊的霍笃,怎么把假托刘使君麾下校尉的事情都抖出来了?

高龄的老者最爱听的就是好话,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作用是不可代替,牵招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他将乐隐当作父亲一般对待,只不过有时候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诺”徐庶抱拳。

“我有话要说”

“?”

听到这个回答,俘虏们恨不得欢呼雀跃起来。

乡勇心道,莫非使君没有怪罪我等?

“使君?我方才看见使君归来了。想必现今正在营帐吧。”

只不过.他的兄似乎没有听过.

现今看来,霍峻的兄长也有良将之姿。

现场的氛围变得极其糟糕,仿佛针落可闻,压抑的就连飞鸟都不愿意从此地经过。

听到这话,牵招的面色一变,练剑?他年少时被刘备打出阴霾了,断然摇头。

刘备望向霍笃和霍峻笑道:“霍兄许久不见甚是思念,不如前往营帐一叙?”

牵招将刘备的话复述一遍,又狠狠的吹捧乐隐后,乐隐心中的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

“都低着脑袋作甚?”

他扯开话题,笑道:“不知玄德何时归来?”

俘虏心想,难道我等可以活

面对这般情形,刘备可谓是轻车熟路,他笑着指向霍笃,说道:“诸位,霍将军是我友,我书信拜托霍将军前来相助。”

到最后,霍峻亲选精兵,主动出城,大破敌军,甚至斩了敌将向存的首级。

迈步而来的王越笑呵呵的说道。

“至于贼首赵慈.”

绝望的情绪在他们之间疯狂的蔓延开来,现今差的就是刘备最终的拍板决定,他们不敢奢望刘备能赦免他们的罪行,但求给个不痛苦的死法。

然而羽扇纶巾,虎背熊腰的徐庶走了出来,他轻摇羽扇,说道:“使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们霍乱几县,损失惨重,不如先押入宛城牢狱,而后让他们劳役抵罪。”

他拍了拍霍笃的肩膀,望着众人放声道

毕竟曾经一同玩耍的好友,现今身边的贤才越来越多,他怎么能泰然自若?

一想到刘备说的,子经,日后你封侯了。

乐隐问道:“使君好友?是何名字,哪里人?”

“似乎是南郡人,听说霍.”

“霍?南郡?”乐隐觉得惊奇又古怪,他开玩笑道:“前些时日是南阳郡士人来投,现今南郡的都来了,子经伱说不会荆州各郡都有人来投使君吧?”

“嗯?子经你为何不说话?”

乐隐只觉不妙,王越补刀道:“乐先生,子经似乎朝着使君营帐赶去了。”

“什么!”

乐隐转身望去,果然见到的是牵招匆匆的身影,他气得咬牙:“这个竖子!”

害怕被波及的王越,不动声色的溜走.

“兄长,你无碍?”

蒯家子弟的话语不断的冲击着蒯良的耳畔,他只觉得的聒噪,不过身为宗族最年长者,有着谦谦君子美誉的他,又无法真的拉下脸来赶走族弟。

面对族弟的询问,他只能深深吸口气,保持着微笑,“自然无碍。”

“兄长此刻又要去何处呢?”

“.董和家”

“董和?此人不是家道中落么?兄长拜访此人又是为何?是为了贤才?我看我等族中贤才遍地都是,就像是泥沙那样多。为何要舍近求远呢?”

“你不明白。”蒯良淡淡的说,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蒯家子弟想了想问道:“兄长难道不怕董和也拒绝你的一番好意吗?”

“拒绝?!”

就像是被戳中痛处一般,蒯良提高了好几个音调,他指着仆役们挑着的木箱,从箱子的罅隙看去,可以窥见金银二色。

其中分量,即便是跟在蒯良身旁的蒯家子弟也暗自咋舌。

“呵呵,霍笃不过是不明事理的孺子,哪里懂得家学的重要?”

“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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