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贤弟,我得到一坛美酒,特来与贤弟共饮!”
颜良行动力很快,他拿定主意要拜访吕布后,当即提着酒水就登门拜访。
吕布也是双眼一亮,作为一员战将,美酒显然也在他的喜好范畴当中,双手朝着大腿一拍,快步迎上前,“哎呀,兄长来就来,为何携带如此贵重之物.”
“诶,奉先贤弟何出此言啊,美酒再贵重,能比得上你我兄弟之间的情谊么?!”
“兄长教训的是,如此倒显得是某过于拘泥,来来来,兄长请上座!”
说完吕布冲着一仆役吩咐道:“速速速,炙些羊肉上来,我要与兄长一醉方休!”
“诺。”
仆役躬身退去。
不一会儿,仆役们就将木炭和羊肉端了上来,趁着颜良和吕布闲聊的功夫,他们麻利的将羊肉穿成一串又一串,撒上盐粒,放在炭火上炙烤,没过多久,羊肉就被烤的滋滋冒油,香气飘荡的满屋都是,迅速勾起每个人的馋虫,使得唾液在口腔里疯狂分泌。
“请,还请兄长先享用!”
吕布笑着指向盘子里的羊肉,又冲着一仆役使了一个眼色,仆役瞬间会意,快步上前,揭开酒坛的封泥,为颜良和吕布先后斟上了一杯酒。
“哈哈,既然如此,愚兄也就不客气了!”颜良吃着羊肉,喝着美酒,砸吧砸吧嘴,长叹一声“妙妙妙,大丈夫当应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吕布笑容也变得更加灿烂起来,不过心底暗道:颜良仅仅是找我吃肉喝酒?为何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呢?罢了罢了,且看他要卖弄什么关子。
吕布不再多想,他一边就着羊肉,一边喝着美酒,有一茬没一茬的与颜良闲聊。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脸颊泛起微醉酡红的颜良,忽然放下酒杯,面孔浮出一抹忧色,嘴里更是连连叹息。
吕布知道这是要图穷匕见了,他装作没有察觉的模样,漫不经心随口一问:“兄长,何故叹息啊?”
“唉,贤弟你是不知啊!”颜良欲言又止,似乎在等待着吕布接下来的话语。
吕布也心知肚明,他笑问道:“有何忧愁,兄长不如说出来便是,说不定在下能和兄长一起想法子。”
“既然贤弟都这样说了愚兄愚兄也不再相瞒”颜良咬咬牙,似乎下定了莫大的决心,“事情是这样的,田军师曾找寻在下,直言让在下放弃并州,不知贤弟怎么看?”
吕布脸上的笑容当即凝固了。
啊?问他怎么办?
原本他心底还在鄙夷颜良这位河北上将心眼子还不是一般的多,转头就问他这个并州人该怎么看?
他还能怎么看?
当然是去找糜子芳啊!
不然真的要让他给颜良出谋划策啊?
谁知不知道颜良是包藏祸心啊!
“贤弟,为何你的脸色如此古怪,莫非嗝.”颜良打了个饱嗝,关切的问道:“.莫非是得了什么病疾?”
吕布沉默片刻,赫然起身,捂住腹部,面露囧色,“兄长,我便急。恕我失陪。”
“此事耽误不得,去吧去吧。”
吕布脸上挤出一個尴尬的笑容,朝颜良拱拱手,转身快步而去。
然而他一出房门,笑容就不复存在,他急匆匆敲响糜芳的房门,听到糜芳回了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