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龟蜜,脸就像刮了大白一样,忙不迭拽沈白露。“好了好了露露,你是有身份的人再闹下去多没面子,修修就行了,走吧走吧......”
沈白露也觉得再闹下去白让人看笑话,便把项链用力揣进爱马仕里,昂首挺胸地往外走。
“等一下,沈三小姐。”唐俏儿突然寒声叫住她。
“又干什么?没完没了啊?”
“如今项链找到了,您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员工偷的,刚才您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言辞羞辱我们酒店员工,您觉得这件事,不该给个说法吗?”
“说法?呵,我是客人,你们酒店服务这个鸟样让我给说法,你莫不是疯了吧?!”沈白露气笑了。
“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是沈家的千金吗?”其他客人不满地议论。
“刚才小姑娘怎么给她道歉的大家全都看在眼里,就差给她下跪了,她还想怎样啊!”
“就是!小肚鸡肠不说还这么没风度!”
女服务生拱肩缩背地站在那儿,眼泪珠子默默往下掉。
“我们酒店的员工服务若有失水准,您大可以投诉,但污蔑我们员工偷窃,这就是另一码事。
您最起码,该道声歉吧。”唐俏儿眉目间透出冷酷的执拗。
“让我给她道歉?我花钱来这儿消费你让我给一个服务员道歉?有你这么当经理的吗?!”
沈白露怒不可遏,正要发飙,却听见“咚”地一声——
那个服务员竟然直挺挺地摔倒在地,全身僵硬,眼珠上翻,痉挛抽搐起来!
众人和沈白露全都傻眼了,只有唐俏儿立刻做出反应,单膝跪在服务员身边。
她伸手解开女孩的腰带和她身上穿的黑马甲,保持她呼吸通畅。
而此刻,女孩口中已经开始分泌白沫!
“是癫痫,阿溯!叫救护车!”
唐俏儿一边吩咐一边偏过女孩的头,避免她被自己的分泌物呛到窒息。
“救护车我叫过了,马上就过来!”
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刺中唐俏儿的脊背。
她猛地回眸,只见不知何时沈惊觉竟站在自己身后,西装革履,英俊挺拔,如高岭寒松的气场令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