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白烬飞:“......?”
怎么听着,大哥这语气,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呢?
是在为柳随风出头么?
霍如熙身为霍老爷子的长孙,养尊处优惯了,没必要过察言观色的日子。
可就算他再没眼力见,也觉察出唐樾冷眸噙着一丝愠色,忙笑得干巴巴:“我......我就问问,就问问。唐总请来的肯定是神医,是我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霍少,柳医生水平比我还好,你不要担心,他一定会手术成功的。”
唐俏儿说着又有些哽咽了,眼尖通红,“等惊觉度过这一难怪,日后我还有劳烦柳医生的地方呢。他在脑神经方面也是专家,惊觉身体的后遗症......他应该会有办法。”
她越往后说,声音越小,满目都是令人心疼的愧疚。
霍如熙也呼吸一窒。
他嘴笨,不敢轻言安慰,怕哪个字说错了,触及她痛楚,反而更糟糕了。
“妈的......说到底,搞成这样都JB赖汪卓那个畜生!”
霍如熙凤目猩红地撸起袖子,露在外的手臂青筋突兀蓄满了暴戾的力量,“那狗东西在车上是吧?给他扭送回去之前老子先他妈废了他半条命再说!”
就在这时,地下停车场又涌下来了一排车,直挺挺朝他们开了过来。
刺耳的急刹车声响彻昏暗,极强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来者不善。”唐樾俊眉一沉,揽住小妹的腰。
“确实,来者不善。”
唐俏儿心尖揪起,眼神冷冽地盯着车上下来的人。
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穿着笔挺的警服,官威不小,一看肩章就知最起码是总长级别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