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星眸染红,对着她雪白的脖颈猛吸,一颗颗灼上属于他的印记。
“唔臭男人狗男人!你该不会想在这儿”唐俏儿无力地推他,身子却渐软。
“你想吗?”
沈惊觉喘息加粗,开始逗她,“不怕有人过来?”
“当然怕呀!”
唐俏儿秀拳捶着他硬邦邦的胸肌,“要被人撞见我们都别做人了,立刻能上社会版头条!到时候不但伤风败俗丢人现眼还要罚去做社会服务!
我捡垃圾,你扫公厕嘛?!”
“我也可以边捡垃圾,边扫公厕。”沈惊觉捉住她的小手摁在心口上。
唐俏儿气得翻白眼,狗男人的脑回路真逆天,这是干什么工种的问题吗!
“放心,俏儿,虽然我的身体一碰了你,就浑身充满兽欲,但我不会不顾时间地点,不顾你的感受,就兽性大发。”
沈惊觉墨眸沉沉,脱下身上的西装裹紧了小女人,臂膀的肌肉绽开得快把衬衫撑裂了。
“再说想要也不会在这里,会感冒的。我怎么舍得你生病”
唐俏儿额头抵在他胸膛上,钻入他怀中,嗓音又闷又软,“惊觉,我觉得你分析的有道理。不如回去我联系一下六姐,她和姐夫在森国,对那里很熟悉。我可以委托他们帮我查一查母亲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