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最后深深看了唐俏儿一眼,不再回头,走出阅棠苑的大门。
与此同时,无人注意的楼上——
唐樾高岸的身躯直挺挺地立在栏杆旁,扒着栏杆青筋凸起的双手越收越紧。
望着柳随风的背影,痛楚扯着他的心扉,悄然漫延......
刚出门,柳逐云便再也忍不住,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竟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可见,唐俏儿扇他那真是辣手无情。
柳随风看在眼里,唇角止不住上扬,正巧被他逮住。
柳逐云恨恨盯着他,牙都要咬碎了,“笑......你就笑吧!等回到家,见到爷爷和爸,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
没有了柳随风的阅棠苑,总觉得少了些欢笑。
“眼见着自己女人挨欺负,老万躲哪儿去了?!”
唐俏儿气得小腹一阵一阵抽搐地疼,“自己招惹了仇家上门,他不出面谁出面啊?!”
江簌簌:“俏俏,你别怪你爹,他上工去了。”
众人一时无语:“............”
上班,上岗,也比上工好一些吧。
感觉老万堂堂一介顶级财阀,愣从江簌簌口中说出了一种田间地头的朴实感。
唐俏儿瞪大了眼睛,“那老头有猫饼吧?!他病才好了没两天,怎么能这么快开工呢?随风哥哥说了他需要静养!他是赶着去投胎吗?!”
话虽不中听,但字字句句都透出浓烈的关切。
提及柳随风,大家神情都黯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