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舒颜跟在谭秘书身后,面无表情的她冷汗已浸透了单薄的衣裳一遍又一遍,脚步也像灌铅一般滞重。
她想起那盆被谢晋寰清出去的玫瑰,脑中把所有恐怖的可能性想了个遍。
那盆玫瑰,谢毒蛇十分看重。
突然拿走,又突然找她过去,想必是已经发现。
神思回笼,舒颜闭上眼眸,深吸了口气,再度睁眼,目光凛冽决绝,如要赴刑场。
人生自古谁无死,无非早死和晚死。
最坏的打算想到,瞬间,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
舒颜被带到那个不知处决过多少人的血腥地下室。
几个手下守在四角,而中间雍容舒适的红丝绒沙发上——
谢晋寰一身考究的灰色西装,长腿慵懒松弛地交叠,惬意地品着红酒。
与四周阴森的气氛,格格不入。
“舒颜,听说,你整整四天都没出房间,怎么样,休息好了吗?”谢晋寰摇曳酒杯,噙着难以捉摸的笑问。
舒颜咬住下唇,没有回答他的话。
谢晋寰眯着漆黑的眸子,慢条斯理地推了下金丝眼镜,向她勾了勾手指:
“阿颜,过来。”
一阵恶寒,化作一条毒蛇,顺着舒颜纤细的小腿肚往上爬。
但她没有选择,只能走到男人面前。
“啊......”